“谁会自残啊!我才没有你这么色!”她举起拳头在他胸膛捶了一下。
“哦,是吗?我记得上次某白痴故意背错书,连续占我几次便宜,她就不色?某白痴在农庄时叫我脱衣服,还乱摸我,她就不色了?某白痴趁我睡着时,偷亲我,她就不色了?还有,某白痴故意穿睡衣在我面前招摇、诱/惑我,她就不色了?”花易冷一一列举凌莉的“罪证”。
“你!我……”凌莉无话反驳,这家伙记得未免太清楚了吧?
她都忘了,花易冷的记忆力超强,过目不忘,上次背诵《新文学概述》时,只看了一遍就把整页一字不漏地背出来。
他得意地看着她:“五十步笑百步,如何?”
“五十步也比你一百步强!”
“哪里强?”
“五十是百步的两倍,也就是说,如果我好/色的话,你就是好/色的升级版!是谁故意在山洞踩掉被子看光我的?是谁在学校撕破我的裙子的?又是谁三番两次想逼我洞房的?”
花易冷并没有按凌莉所料想的一样生气,反而飘飘然地自夸起来:“原来我战功赫赫啊?”
“得了吧你,不害臊。”她悻悻然地说。
他瞪她一眼反驳着:“你才不害臊,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的身体看!!!”
“我哪有一直盯着看了?”凌莉气不过拧他的胳膊一下,指责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还好意思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