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嘈杂的屋外,炎天站在邋遢男人身前等了好一会儿,邋遢男人才开口了,要是邋遢男人在不开口,炎天就认为邋遢男人是傻子,或者是聋哑人了。
邋遢男人用着他那浑浊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炎天,吐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年轻人,不要我问是谁,你先过了这个关头在说吧。”
邋遢男人说话的语气似乎带着关心的意味,炎天也没有感觉到,就连邋遢男人自己也没有感觉到。
炎天听到邋遢男人的话,笑了笑,没有在追问,缓慢的转过了身,然后冰冷的对着牢房门口大声的说道:“你们那个所谓的典狱长已经被我杀了,就不要在喊了。”
炎天的声音顿时传出了门外,此时的外面竟然安静了,但是只是安静了一会儿,就听到了愤怒的声音,给我打开门,进去把他们全都抓起来,如果敢反抗直接毙了。
外面立刻响起了开门声,而此时的白骨和坦克却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炎天,想着炎天为什么会这样说。
而炎天确是看着二人满脸的笑意,淡淡的说道:“敢不敢跟我杀出去?”
虽然炎天是笑着说,但是语气之中满含着霸气的味道。
当二人听到炎天的话时,二人被震到了,但是就是一个瞬间,二人便缓了过来,坦克激昂的说道:“有什么敢不敢的,反正也是要死的人了,早死晚死一个样。”
坦克活动活动手臂,骨头的声音都在响着,此时坦克的双臂好像恢复的差不多了。
而白骨却没有说话,苍白的脸庞所流露出了神色就已经告诉了炎天,自己的想法。
炎天看到没有畏惧的神色,反而都是激昂的神情,炎天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微笑。
正在这时邋遢男人开口了,竟然主动的开口了,看着炎天平静的说道:“年轻人,要冷静,切不可鲁莽行事。”
没等炎天说什么,门已经被大开了,里外俩道门,全都被打开了,堆积如山的尸体也被弄开了。
立刻间冲进一伙拿着冲锋枪的士兵,全部都只指向了炎天几人。
此时的雨中,一辆小轿车在雨幕中快速的行驶,一个中年男人,坐在车中,不算苍老的脸庞画出了沧桑的痕迹。
中年男人穿着衣服正是重型监狱的衣服,和赵副典狱长的衣服几近相同,这个男人就是重型监狱的一把手,刑东。
刑东的脸上浮现出了急切愤怒的神色,此时车辆已经来到重型监狱的门口,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刑东不耐烦的拿出了手机,接通了电话,不客气的喂了一声,可是当对方开始说话的时候,刑东的脸色立刻变了,变的尊敬了许多。
连声说着是,明白。
很快对方便挂断了电话,刑东也赶忙装进了手机,此时的车子也听到重型监狱的院子,刑东立刻下了车,下了车的刑东立刻听到了嘈杂的监狱,可是好像并不在意,而是快速的向着东区跑去。
雨水侵打着土地,刑东所跑过的地方,都是水花四溅,狂风吹动着他那为数不多的头发,廖廖几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