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桐难过的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襟,紧紧的皱着眉头,大口的喘着气。
“桐桐,哪里不舒服?”容锦见她痛苦的样子,忙起身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去搭她的脉,却又没有任何异常。
“桐桐,你别吓我。”容锦紧拥着她,痛苦的说道。
“洛安是我妹妹。”洛桐突然说道。
“你再睡会儿,想说什么,明天再说,好不好?”容锦心疼着她的难受,却又找不出病因,心里又急又痛,却又无可奈何。
“恩。”洛桐痛苦的皱着眉头,任容锦抱着她将她放回被子里,只是在他帮她盖好被子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在容锦帮她慢慢的顺了会儿气后,紧皱的眉头才渐松了下来。
容锦看着闭上眼睛的她半晌,见她不再说话,便转身关了桌上的台灯,仔细的关好门后,离开了房间。
容锦站在院子里看着远方,天边的晨曦已露出淡淡的微光,而他却觉得他和洛桐之间,只是黑暗一片,不知道前路在哪里。
而洛桐被他调养了几年才调好的身体,经此一事,却迅速的跨了下来----这一个月里,除却刚开始一周身上的伤太重,睡得沉一些之外,后面几乎是成夜成夜的不能睡。
每个上半夜,他都要坐在床边看着她翻来覆去的辗转,好不容易睡着了,他去处理完公务回来,她可能又睁开眼睛躺在那儿。
“桐桐,为什么我们之间会走到这一步?”
“桐桐,是不是,我该放手?放手让你和慕煦离开,让你们游走于山水之间,用时间、用画,去抚平你心底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