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你该不会想要他们进龙皇特战队吧?”安好斜睨着陆君,这厮眼里闪的精光真是不懂得收敛收敛…
“咳…那啥,你们该去签到了吧…我去准备准备下…”陆君尴尬的轻咳一声,那精打细算的小眼神闪烁了下,这小妮子敢情跟首长多了,都练成火眼金睛了?
看着陆君有些急的步伐,安好心里噗的笑了,“陆叔真是可爱啊!跟你们说,别看陆叔长得凶,其实他可逗了…有一次……”
就这样,他们开始了他们的夏令营…
下午6点,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升旗台前,按来时乘车的号码站成一个班。
就在这时,一部路虎军用车开了进来,首先下车的是一名特警,只见他绕到后座打开了侧门…
原本嘈杂的操场顿时安静了下来,就在看见下来的一个男人,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气…
身材料峭挺拔的他视线若有似无的在众人身上扫过,迈着大步走向操场中间的高台,男人龙行虎步,身姿笔直,一身挺拔的军装,象征着尊贵的身份和崇高的地位,一麦一星的肩章在宽阔的肩头闪耀,那张俊美的脸写满了冷漠,黑曜石般璀璨的星眸,透着冰凉的沉静。
“天啊!是小豪豪!”安好张着“o”了的嘴巴,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珠子,低声惊叹!
“哇塞,好哥真的真心不是一般的帅气逼人呐!”萄宝也睁圆了大眼用眼睛亵渎了下好哥那刚正不阿帅到掉渣的身材。
“好嫂啊!把好哥贡献出来吧!一个人藏着真的很不道德啊啊啊!”童馨拽紧了安好的手臂,眼睛都变成桃心了。
“咚!”
“咚!”
两个爆粟弹在两个光明正大觊觎她男人的两个se女额头上,“你们两个也有个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好不?别总是偷窥我的男银!”
闻言,童馨神情暗下,很快又是花痴小模样。自从那天在厕所偶遇后,就没再见到冥大爷了,关于冥大爷和和璃的事,她也自己藏着掖着,谁也没告诉,只是空闲下来就会想想,然后又自己给自己找事做…
而萄宝听到她那么说也愣了下,那天揍了他之后,她再也没看见过他,也没有收到他的信息,她还担心自己那一拳会不会把他打伤了,谁知…人家夜夜笙歌…左拥右抱…快活得不得了…
童馨和萄宝噙着泪花看着这个霸道又暴力的女人。
寒槿冥,欧正豪,穆倾宸三个男人冷冽霸气,一个沉稳刚硬,一个妖孽魅惑,三个都是各有秋色的男人。
台上十几名军人见到欧正豪,啪的一声将两腿并拢,站直了身体,挺直了腰背,仰着头望向正前方,齐声高喊,“首长好!”
底下热烈讨论着欧正豪的杂乱声被他们洪亮的嗓音震住了,瞬间安静下来。
“稍息!”
唰!
台上的军人立马分开一步,背依旧挺直,眼神依旧有神。
明明这两个字是对他们说的,但不知道为何这两个字像是有魔力般,台下的人也正了正身板,等待着首 <看书网:^玄幻 长的发言。
欧正豪站在高台的中间,负手而立。视线再一次扫过台下衣着各色各样的学生,安好觉得他的视线好像直直的撞进了自己心里,那么的炙热,那么的澎湃。
安好咧嘴一笑,调皮的对他眨了眨眼,她的小豪豪,即使在人潮中都能穿越人海找到她。
如果细看可以发现男人俊美凉薄的五官柔和了棱角,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深邃的双眸似乎装下了整个世界…一个只有安好的世界。
欧正豪合上眼帘,再次睁开就是波澜不惊。大队长陆君小跑两步来到欧正豪面前,啪的一下行了军礼,“报告首长同志,皇家学院参加集训共五百人,实到五百人,请指示!”
“稍息!”
听到指令,所有人都再一次挺直身,像高台中间投以瞩目。
欧正豪这才开口:“我是花城军区花夏集团军龙皇特战队最高指挥官欧正豪。”
话音刚落,台下一片哗然:
“听说他现在才二十五岁,这么年轻就爬到少将的位置,真是牛13啊!”
“二十五岁就凭借自己的手段成为少将军衔,以少将的身份管理一个军区,成为首长!是个传奇的人物啊…我爷爷对他真是赞不绝口啊!”
“他就是欧正豪啊!天啊!真是帅到没朋友!”
“年纪轻轻便走到如此的地位,日后的前途,肯定无可限量啊!听说花夏集团最高领导人总司令的孙女没?是个指导员来的,司令有意撮合他俩,让首长大人成为花夏集团的下一任接班人!”
“总司令外孙女?是军区公认的第一大美女?”
“对呐,就是她啦,能和首长站一起那绝对是一段佳话啊!”
纳尼!!!
童馨和萄宝立马转头看向安好,发现她黑了一张脸,抿着唇死死瞪着站在左上方讨论着什么总司令外孙女的几个同学,恨不得在她们身上看出个洞来。
童馨和萄宝默默的抹了把冷汗,吃醋的女人果然恐怖!
“好嫂,神马情况啊?”她们的八卦因子让整个人都沸腾了,好嫂貌似没有说过有个这么强大的情敌耶~
“jian人一个!”四个字总结完毕!
好吧!这个问题,看来要等她气消了再八卦八卦…
“吵吵什么吵,安静!”陆君怒吼一声,瞬间静了下来。
欧正豪也不说话,就静静地与大家对视,但身上那种凌厉的气势,沉沉的压了下来,场上原本的燥热都被他赶走了。
“既然学校把你们交给了我,那么,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龙皇特战队的兵!我只有一句话,军令如山,违令者,立刻送走!这意味着什么,你们都清楚。”
是啊,他们很清楚!这意味着没了学分,下一年继续重修,如果修不够,意味着毕业证书也没了。
“你们,想留下来吗?”欧正豪的声音低沉,冷冽,宛如冰刀子划过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