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怨地瞥了她一眼,“为什么不能是我?你别忘了,没有我,你生得出孩子么?”
她狠狠白了他一眼,嘲讽道:“那你生得出来?有本事你自己犁田自己撒种自己孕育啊!反正你祁二少不是声称没有做不到的事么?”
他面部扭曲了一下,语塞。
这世上还真特么有很多是他做不到的事!
至少怀胎十月是他永远不可能做到的!
狠狠瞪着这女人,他要有本事生,他犯得着当年找代。孕的女人么?
不过,祁二少可不会认输,装十三装惯了,即使吃到鳖也还会装作清高孤傲的男神样子。
一身不食人间烟火的傲慢!
他扯了扯削薄的冷唇:“想见他们,可以!孩子们只能跟我住一起,要么你搬过去,要么我带他们搬过来!”
他言下之意是,无论如何,他都要挤在她和孩子们中间!
她杏目圆睁,低吼道——
“祁夜墨!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和孩子们之间凭毛要多一个你?凭毛啊?”
他依旧高傲地挑挑眉,醇厚动听的嗓音,说的却是混球话——
“凭我是孩子的爸,凭我是他们的法定监护人,凭我祁夜墨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这一句第一个男人,说得就好像自己是古代的君王,她便是那个进贡给他的妃子,仿佛他肯临幸她,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那般!
“去你妹的第一个男人!”
她气得一咬牙,随即转身走到鞋柜旁,抄起一只今天在超市新买的鞋拔子——
重点是,超大号、铁质的鞋拔子!
“你信不信我一鞋拔子抡死你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