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悉尼大剧院,祁夜墨的脸依旧冰冷阴森得可怕。
叶欢瑜咬着唇,耷。拉着眼帘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噎嚅着嘴儿,慢吞吞地说道:“那个……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祁夜墨脚步一顿,垂眸凝视一眼怀里连瞧都不愿意瞧他一眼的女人!
隐忍了三个多月的怒火,这一刻,原子弹般在他心口悉数爆。发!
微眯了眯阴鸷的眸,他站住不动,嗓音如地狱般森冷——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叶欢瑜心口一紧!搁在肚子处的手指,不安地绞着。
“既然你看到了,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就是五年前那个替他代。孕的女子,事实已经这么明显地摆在眼前了,她就是当年收了他们家五百万的女人,她还有什么好说?
他俊脸一寒!横抱她身子的手蓦然收紧!她似是听见了他气得指节咯咯作响的声音。
“没什么好解释的?牵着一个和我儿子长一模一样的臭小子,你敢说,那臭小子不是我的种?!”
“我……”
“怎么,你又打算不承认?还是准备睁着眼睛跟我说:真巧啊,你生的儿子和我的儿子刚好长得一模一样?!”他咬牙切齿地急切打断她,根本不给她开口的余地!
“是……”
她刚说了一个字,便又被他粗声粗气地截住了:“你居然还敢说是!叶欢瑜,你特么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长进不少啊!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