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熙淡漠的摇摇头,苦笑一声,“爷爷,我并不要这些,我只是替我父亲守住他的东西罢了。”
“那你要的就是叶欢瑜这个女人了?”老爷子何等精明,看了看宇熙,又瞥了祁二一眼,顿觉头疼。
“是!”宇熙回答得非常确定。
或许生在祁家这豪门里,注定要牺牲或是被牺牲一些,但唯独欢瑜,是他最想争取的。
老爷子瞅着宇熙干瞪眼,噎嚅了半天,才朝祁夜墨丢出一句:“老二,你怎么说?”
祁夜墨这才冷冷的扬了扬眉头,凝视一眼老爷子,薄涔的嘴角微微勾起——
“两点:第一,20%的股权,是我赢回来的!”他低沉的嗓音顿了顿,深戾的眸眼扫过宇熙,划过一丝轻蔑的笑痕,“第二,叶欢瑜不是我穿过的旧鞋,她是我——正在穿的鞋!”
宇熙一听,即刻怒红了眼眶,拳头扣得死紧,“二叔,你不要欺人太甚!”
祁夜墨却是冷淡的轻笑一声,“羽翼未丰,你凭什么跟我斗?”
“祁夜墨!”宇熙咬牙切齿低吼一声,“论事业论手段我是不够你斗!但欢瑜是无辜的!你这样利用她,玩。弄她,又可曾想过对她是多大的伤害?!”
“怎么,心疼了?”祁夜墨嗤冷一声。
宇熙被激得猛然站起身,握紧的拳头眼看就要发作,老头子皱着眉头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