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回转眸,这才发现--
祁夜墨已经像个雕塑那般,矗在客厅的全景阳台旁,默默抽烟。
一双鹰隼的黑眸,在昏暗的光线下,跳跃着危险的光芒。
如同猎豹捕捉猎物那般,从她抱着孩子出浴。室的那一刻,就一直紧紧盯视着了……
叶欢瑜微微一惊。
“女人,什么叫老子大色,小子小色,嗯?”
“还有,祁斯辰,什么叫鸟人爸爸‘鸟’女人?”
祁夜墨阴冷的嗓音,似是来自地狱那般,震得母子俩身板儿一颤。
若细听他话里的含义,就不难发现,祁夜墨的这两句话,显然是联系紧密的。
上一句称呼她为‘女人’,下一句的‘鸟’女人则是点睛之句。
吼!这男人还真是首尾呼应啊!
叶欢瑜朝他翻了个白眼!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祁先生,有孩子在的地方,麻烦你收敛一点!”
祁夜墨一手夹烟,另一手随意插在浴袍口袋里。看来他已经洗好了,浴袍半敞着,露出结实光滑的肌肉,一副慵懒的模样儿,却透着致命的性。感!
她脸颊一热,这男人的男色果然太具杀伤力,分分钟能亮瞎女人的眼!
他迈开长。腿,一步步朝她走过来,睨了一眼她怀里的儿子,尤其是儿子正厚颜无耻的扒着她身上不放的情景,他眉心闪过一丝不悦,“祁斯辰,有脚不会走路了?”
冷冷的腔调,能将屋内的空气降低好几度。
“我就要赖姐姐怀里,哼!”阳阳赶紧埋进妈妈的怀里,避免被鸟人爸爸的台风给扫到。
谁知,儿子这左一句右一句亲昵的‘姐姐’,已经使某只男濒临隐。忍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