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嫂,看来你家先生很懂得享受啊。你说我是他第一个带回家的女性,难道他从不带别的女人来这里吗?”
福嫂细细打量了叶欢瑜一眼,“是的。”
事实上,福嫂从昨晚第一次见到先生怀里的女子时,就讶异了很久。从小看着先生长大的,冷静安沉的性子,使得她几乎以为先生这辈子恐怕要终老一生了,却没想到竟然抱了个女人回来。
叶欢瑜睁大了眼睛,意外吐道,“Soso也没来过吗?”
“Soso?那是谁?”福嫂疑惑。
“噢……”叶欢瑜咕哝了两声,不敢多说什么,便埋头喝汤儿去了。
心里扬起一抹小小的浪。荡的波涛儿,苏映婉不是和他十年情么?竟然也没来过这里?
她和祁夜墨最多不过个把月的时间,却能获得如此殊荣?
等等——
她偷偷看了一眼福嫂略微严肃的脸庞,想起福嫂刚才说已故的太太……
不知为何,叶欢瑜背脊陡升一股凉意,拔凉拔凉的……
这天,叶欢瑜在古堡里,就像是刘姥姥进观园似的,上上下下将古堡逛了个遍。
当然,只除了二楼走廊里最尾的一间房子。
那间房,大门被牢牢锁上。
因为福嫂千叮万嘱说过,“二楼的那间房子,请小姐千万不要进去,否则触怒了先生,后果小姐自负!”
夕阳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