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偷的难道是你偷的?”
“你……”
“好了,都住口。”太守不悦地打断二人,压下心中的不悦。
“曹大人,本官的儿子虽然不才,但也绝不是与鸡鸣狗盗之辈为伍的人。这案子都还没有断,大司马便随意中伤,这样不好吧?”
“哼,这案子还需要断吗?事实摆在眼前,你儿子……的几个朋友与我曹家发生了争执,于是一气之下派人洗劫了曹家和郭家。太守不会因为那几个人是你儿子的朋友,就包庇他们吧?”
“当然不会!不过若不是他们偷的,或者大司马你没有证据,那本官也不能乱判不是?锦儿说了,昨日他的这些朋友没有出过这座院落。”
“您是太守,一切太守说了算。不过下官家里还有曹家、郭家的损失,太守大人是知道的,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才行。
下官只是觉得,太守您没有必要为了几个外人让大家不开心。听说那几位可都是俊男美女,衣着不凡,让他们赔偿了,大家皆大欢喜。否则若是找不到偷盗之人,难道太守准备用自己的家产来赔?”
太守一听,怒了。
“大司马这意思是觉得偷盗之人是锦台了?”
“爹,我没偷,他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