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就会这样赤-裸裸地背叛他啊。”
敬恩摇头:“既然是夫妻,便是这世界上最懂彼此的人,他识人不清,便是他的问题。还有他的朋友,这可不是穷就交不到好朋友。
俗话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的朋友如此品行他定是知道的,既然知道,就应该及时与对方拉开距离。可他不但与这种品行不端的人继续交友,反而还让两个臭味相投的人经常相处,那这绝对就是他的问题了。”
千夜尧被敬恩气笑了,说道:“敬将军的思维果然和常人不同,生生将一个可怜之人说得如此不堪。”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厉王殿下,这个人如何,是否可怜,与我们都没有任何关系,本将军只希望厉王殿下能保证这位太守是您的人,在他的操作下,我们能顺利离开徐州就好。”
千夜尧差点儿没被敬恩气得掉下马来。
敢情方才他刚才讲了这么多邬达的故事都白讲了?他讲这个故事就是为了告诉敬恩:邬达此人忠心于丞相,值得信任,仅此而已。
结果听了半天,这厮却给他总结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真正是让他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敬将军放心吧,邬达是丞相的人,此前也一直在与本王联系,我们攻入京城,最近的路便是进入徐州之后,通过锦城、潘云城、扬州城和领秀城然后直杀下一个目的地齐州。
而这四个城池的县丞早已经归顺于我。所以徐州利州会是我们通过的最为顺利的两个州郡。”
“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