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这种事,我皇兄绝对不可能做。你和太子妃都觉得是我皇兄做的,可有什么证据吗?
别告诉我刺杀的人留下的匕首或者刀剑什么的上面刻有厉王府的名字。这样的证据如果也能当做证据,那这刑部可就全是冤案了。”千夜曼巧先发制人。
可是看着慕容笑那几乎要把她给灼伤的眼神,真是越看越想把她的眼睛给挖了。怎么她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平白觉得自己矮了她几分呢?
“太子妃嫂嫂,你笑什么笑?难道我说得有错吗?”千夜曼巧不悦地问道。
慕容笑摇头道:“曼巧公主说得的确没错,不过这些用不着说出来,因为我们也没你想的那么蠢。”
千夜泽昨夜派来的喜娘的确没有让他们找到任何线索,后来清晨的时候因为喜娘经不起吓,而昨晚确实又在受刑极限的时候被慕容笑的话吓到了,所以说了实话之后,他们才知道,原来喜娘身上的肚兜是流云锦织成的。
这流云锦是当初威远大将军柴靖立了战功之后,皇帝高兴之下,将整个南越唯一的一匹流云锦赐给了威远将军府。
可是威远将军只有一个女儿,那便是千夜尧的厉王妃柴落晨,所以当时便把这段流云锦送给了女儿。
为了怕行动失败,千夜泽便在指婚后不久派人到厉王府偷了一小段厉王妃的流云锦,以便在行动失败后嫁祸给千夜尧。
而既然千夜尧这么讨厌,所以慕容笑不介意让他吃一大口苍蝇在嘴里。
“你说的的确没错,那杀手的凶器上也没有任何厉王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