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阿竹阿竹,他回去了他竟然回去了!”
离大街不远处的一辆保姆车内,简胜男拿着望远镜,一脸兴奋地回头看着正在用平板玩麻将的颜竹说道。
颜竹神情浅淡地看了一眼简胜男,“这并不代表什么!”
“那这样算成功吗?”简胜男追问。
“未必!”颜竹缓缓地放下平板电脑,神色平静地说道:“我查过冷睿这几年接手的案子,虽然也接过很多宗的法援案子,但是他所接手的那些法援案子都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简胜男不解地看着颜竹。
“够有舆论噱头!”颜竹笑地有些神秘。
简胜男一脸迷茫。
“阿竹,你是说冷睿这个男人很有功利心,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冷漠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到底还是沈斯如聪明,很快理解了颜竹的意思。
颜竹赞赏地看了一眼沈斯如,继续说道:“能在短短六年的时间里,把自己的律师行挤进全港前十强的名单内,同时自己也挤身刑事案件律师的前五名,这个男人绝对不够单纯!”
“阿竹,你也认同,冷睿一直拒绝明明进入他的律师行,也许是一种变相地欲拒还迎?”沈斯如神色复杂地看着颜竹。
“这个我现在并不能回答你!”颜竹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阿竹,既然你觉得冷睿这男人很危险,为什么还要帮明明去接近他呢?”简胜男的想法很简单,如果冷睿是个坏人的话,应该想办法把他隔绝了,而不是再继续接近。
听到简胜男的话语,颜竹勾唇浅浅一笑,看着她反问道:“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那个芭比娃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