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的沒错,但是,有这个女人在家里,大哥联姻的事情……”
“这个女人,待不了多久。”连老爷子说得是胸有成竹,“你想和我说什么?”
连荣祥还未开口,连荣麟敲门走了进來,打断了他们的话头。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小沫心思单纯,你们能不能不要再针对她了…”
连老爷子扬了扬眉梢,“怎么?这次我顺从你的意思,接受你们在一起的事实,你还不满意?”
连荣麟心知肚明地冷笑着,“你想要做什么,我很清楚…”
“大哥,这话你可是冤枉爸爸了…”连荣祥奸诈地笑道,“爸爸为了你的女儿,可是茶饭不思了好久…爸,是真的担心你,关心你…所以啊,爸,我觉得有必要,再做一份亲子鉴定。连家的血脉可事关连家企业,容不得有人弄虚作假…”
连荣麟一怔,低吼道:“你什么意思?产前亲子鉴定,我们已经做过了…”
连荣祥并不理睬连荣麟,只一味说道:“毕竟钱小沫是在和雷铭一起的时候怀的孕,我们谨慎一点也是有必要的。爸时常教导我们,重要的事情永远不要只相信一个证据…再说了,既然反正都是连家血脉,再做一份亲子鉴定也不能改变什么,只图个心安…”
“连荣祥……”
“大哥,你总是推三阻四的,难道是其中有问題?”
连荣祥狡黠地坏笑着,一副知道真相的模样,笃定得來让连荣麟心虚发慌。
“好了…你们不用争了,你们的老爸现在心智还很明朗,沒有痴呆…”连老爷子不耐烦地挥着手,“连家血脉事关重大,容不得一点含糊,我自然会谨慎再谨慎。你们都出去吧…”
连荣麟咬着牙,再争执下去,也的确会引起连老爷子的怀疑,于是他只能离开了。
连荣祥跟在他的身后,斜勾着嘴角一笑,令连荣麟的后背一阵阵的阴冷。
至此,钱小沫算是在连家安定了下來。
因为有了一大群人的伺候和24小时待命的私人医生,钱小沫劝钱妈回疗养院照顾姐姐和钱爸。若说仆人和医生都是外人不肯尽心的话,还有时刻寸步不离守护在钱小沫身边的连荣麟。钱妈思考了几天,见着连家人都还稳妥,自己也的确帮不上忙,才不得不离开。
这几日,连荣麟事无巨细,但凡是钱小沫母女的事情,他必定亲自过问。
就连晚上,连荣麟也是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只不过外人以为他们是合床而眠,其实钱小沫睡在床上,而连荣麟则是睡在卧室的沙发上,丝毫沒有任何越规矩的行为。至少在钱小沫心里,连荣麟对她的照顾始终是绅士有礼的。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连荣麟是如何坐在床边端详她熟睡的模样,如何抚平她噩梦中紧皱的眉头;钱小沫也不知道,当自己在看书看电视,甚至是看花园看天空的时候,连荣麟的眼睛始终都看着她。
碍于连荣麟这般的态度,萧潇一时间也找不到机会对钱小沫怎么样。
连老爷子每天则忙着为自家孙女取名字的事情,又是翻看字典,又是翻阅古籍,深海市不少的文化名人都常來家中做客,和连老爷子探讨孩子取名的忌讳。连荣祥见连荣麟并无回集团的意思,于是也渐渐放宽了心,在锦麟地产里为所欲为。
一个月的光景,又飞梭而逝,转眼又快要到农历新年了。
钱小沫自早产孩子之后,已经调理了两个月的身子,恢复得也是七七八八了。保温箱里的孩子也比刚出生的时候,好了许多。这一切,钱小沫都知道和连荣麟日夜不分的照顾分不开的。她感动,她感恩,她试着去对连荣麟好,却始终都只是友情而已。
连荣麟对钱小沫也沒有丝毫的勉强,两人在外人眼里则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伉俪。
“别喝太多了……”
“好久沒有喝过这么鲜的汤了。”
钱小沫放下手里的汤碗,吧唧着双唇,笑得十分的可人,依旧像是个孩子。
连荣麟抽出纸巾递给她,笑了笑,“待会你收拾收拾,今晚在姑妈家会有一个宴会。”
“我一定得去吗?”
“上次生日宴,因为你坐月子,我们都沒去,这次是迎新年,肯定得去的。”
钱小沫叹了口气,“明明距离农历新年还有一个多星期…我们都走,孩子留给保姆,我不放心。”
“我们去去就回,很快。”
晚上7点,钱小沫和连荣麟抵达了宴会举办地,凯得利酒店。
他们刚进场,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轰动,现在谁不知道她钱小沫是连家未过门,但已是生下连家子嗣的媳妇,不少雍容华贵的人都上前阿谀奉承。钱小沫手足无措,连荣麟搂着她的腰,目空一切地将她领出了人群,完全不给那些人一点面子。
“这样……不太好啊……”
“我只在乎你,其他人好不好,与我何干?”
连荣麟趾高气昂地带着钱小沫一路向前,沒想到顾琪雪叮铃得意的笑声突然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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