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习习,吹拂着贝可寒柔嫩的小脸蛋。
她身心疲惫的像一滩泥,好想倒下不起来。
与柳君平周旋了七日七夜,紧接着又与埃博~拉病毒奋斗了三日三夜,她都没有认真休息过。
真的好累。
全身都酸疼酸疼的,紧绷的神经让头也发疼。
她想抬起手揉一揉太阳穴,却发觉手也劳累过度,竟然一时间,抬不起来了……
她叹了口气,想要睁开眼睛,却在这时,感觉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
熟悉的淡淡苦涩香气,暖暖的宽厚的胸膛,让人安心的强大气场——那是属于她贝可寒的男人。
她的容易。
贝可寒闭着眼睛,唇角弯起了一抹弧度。
容易心疼地把贝可寒搂在怀里:“这什么破医院,我媳妇儿来帮个忙,指导一下也就是了,竟然还把我媳妇儿当苦力用了!!!这些人是不想活了吗?!”
贝可寒好笑地往他心口蹭了蹭:“讨厌,一见面就发脾气,还让不让人家好好休息了?”
容易赶紧放低声音:“是不是很累?嗯?哪里痛?为夫给你揉揉,这里吗?这里?还是这里?”
容易一开始还是正正经经地帮她揉着肩膀、胳膊、手指,揉着揉着就本性毕~露,开始不老实起来。
一双大掌顺着贝可寒腰部往上,一路抚摸过去,顺着她心口处游走,打着圈儿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