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也松弛了少许:“贝壳,我觉得你分析的对,不然,为什么齐少没事?钱堂主没事?你和容先生,也没事?”
昨晚,齐双发烧,吃不下太多东西。
钱堂主刚刚被贝可寒刺穴放血,也不敢吃奶制品肉制品,只随便喝了点青稞酒,吃了点糍粑。饶是这样还被贝可寒批评了,因为酒和糍粑也属于发物。
至于贝可寒和容先生,那更不用说了,这两个人根本从始至终都像连体婴儿一般,光顾着亲亲我我了,哪有什么时间大吃特吃?
贝可寒还好歹每样饭菜试了一口。
容先生则根本像是个不用吃饭的机器人,开始的时候只是淡淡啜饮了几口青稞酒,后来看着贝可寒吃相可爱,这才跟着吃了一些。
可是比起其他人的食量,那根本不是一个范畴的好吗……
看来少吃,还因祸得福了!!!
贝可寒点点头:“是啊,想通了这一点我们就不用太恐慌。我们不是得了什么病,也不是中了毒,不过是被人算计。这种体制上的应激反应,只要休整一下,很快会好的。”
身后的大家虽然没什么力气,但听觉还是正常的。小如和贝可寒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入耳。
原来都是贪吃惹的祸……
众人不禁懊恼起来……
钱堂主更加感谢贝可寒了,要不是她的禁令和劝导,恐怕他现在也是没力气的软蛋一个了……
周政则是最懊恼的那个,要不是昨天被容先生和贝可寒的亲密互动刺激到了,他也不至于化妒忌为食量啊!!!
平常他饮食很规律很正常的好吗!!!!
他默默地跟在队伍后面,钱堂主前面,稳住自己凌乱的步伐,尽量不给贝可寒拖后腿。
贝可寒呼唤了一下小白鼠:“耗子,你还好吗?能出来吗?”
没有回答。
自从来到高原,耗子似乎比人类还不适应这里的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