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斜睨了一眼贝可寒,发现她根本没有任何吃惊的表现,仍旧淡定地漫步着,雪地靴有节奏地在地上踏出好看的印记,整齐极了!!!
“毒丫头,你可真是没肝没肺啊!一点都不像个女人,竟然没有害怕?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喜欢需要保护的女人吗?”他忍不住咬耳朵。
贝可寒一歪头,躲过袭击:“谢谢称赞,这么老梗的故事,早听过八百遍了!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也不需要乞求别人保护啊!”
她前世整天泡在实验室里,她能说实验室那些女汉纸天天编出来的恐怖故事,比齐双这个重口味一百倍吗?
神马办公室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爪子啦……
神马凌晨宿舍窗户上贴着的验血单啦……
神马半夜做完手术发现深度麻醉的病人睁眼微笑啦……
切,齐双这个,有啥好害怕的呀!
“行啊,毒丫头,那你说说,如果是你,你选择相信谁呢?”容先生悄声问道。
此时,身后原本对齐双呲之以鼻的大家,竟然全都被齐双这个故事挑动起了兴趣。
除了小如被吓得没敢听之外,大家都加入了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