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扳过贝可寒的肩膀,贴近脖子瞧了瞧。
贝可寒气得发抖,这男人以为自己当真是好欺负的吗?!
容先生自言自语:“也是,你这毒丫头,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要不是有擦伤,也不会发作这么早……不过伤口怎地愈合这么快?”
原本,是想在另一个场合观赏这个倔脾气的女子露胳膊的。。
唉,人算不如天算啊,自己竟然也有没算准的时候。。
他想着,遗憾地摇摇头。
贝可寒气结:“明明你是始作俑者,还好意思点评一番?!”费尽心思找来的玻璃粉,这种小把戏以为很高明怎地?
一个装傻淡定,一个怒火渐燃,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恩怨”一触即发,一声由远及近的呼唤打破了这危险的气场。
“容,容先生早!”院长气喘吁吁地赶来,一脸有失远迎的愧疚。
“无妨,我随意看看。”容先生微笑,不着痕迹地松开贝可寒。
人前,他儒雅斯文,正人君子模样。
贝可寒心中冷笑:哼,姓容的,算你运气好。不然。
她捏着衣襟边缘,那里缝着一包粉末。
这粉末要是“不小心”飞扬到某个腹黑男人脸上、眼中,揭开他假惺惺的儒雅面具,看他还怎么装模作样“帅得掉渣”、“眼神深邃”地到处勾|引无知的小朋友!
院长一大早跑来,一是听说容先生改变行程,二是一夜未眠写好了竞赛方案来表功。
当然,她不知道福利院很多人也是一夜未眠。
她引着容先生去会客室,看左右无人可用,又叫上贝可寒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