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鞅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心甘情愿么？”
“这是自然。”三个人连忙磕头讪讪一笑，都对这个出手大方又厉害大人心存敬意。
“那么，就帮本座守口如瓶吧……”
“好好、自然守口如瓶……大人尽管放心。”三个人都是连忙的磕头，保证。
“可是，本座都只相信死人。”荼鞅的话一出，三个人的身子一僵，都互相对望一眼，抬起头看向荼鞅，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说的真的。
“大、大人……”
“啊……”一个懒汉被荼鞅一伸手，隔空便把他抓过来，伸手，在他的脖颈上轻轻的一掰，只听咔嚓一声，那人还没来得及呼叫，便已经手臂下垂，死了。
见荼鞅真的杀人，其余的两个人像是看见了妖怪一般，连忙站起来开始逃走，荼鞅见他们跑，并未着急追，而一伸脚，一根木柴便向前飞去，随后直接插入一个正在逃跑的懒汉的后背，戳进心脏，那人嘭的一下倒地，也没有任何的呻、吟声。
最后一个人只是拼命的逃跑，拼命的逃，总以为他能活下来，可是还没来得及庆幸的时候，就感觉前面一黑，荼鞅已经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他的面前。
最后这个懒汉跟见到鬼一般，瞳孔变大，而后后退，想要在跑，就听见荼鞅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不要跟本座挣扎。”
随后，那懒汉感觉心口一疼，低头，便看见了一只手，在自己的心脏处，懒汉头一垂，便也死了过去。
荼鞅擦了擦手，而后唇角勾起一抹和善的笑容：“本座念在你们仨为本座帮了忙的份上，已经叫你们仨死的很快活了，死前能如此的快活，死的能如此的痛快，你们应该感谢本座。”
说完，荼鞅便大步的向着柳青烟的方向走去。
柳青烟看着带着面具的荼鞅，半晌，从嘴里吐出两个字：“魔鬼。”
此刻的她虚弱的不像样子，也已经随时处于要挂的状态，失血过多，内功全没，被几个男人给折磨，身心受到的侮辱已经让她心灰意冷。
荼鞅冷冷一笑，而后捏着柳青烟的下颚道：“想死还是想活？”
柳青烟突然笑了，看着荼鞅带着几分讥讽：“能杀我，轻而易举，为何想要留下我？”
“若是想活，本座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你要配合本座。”荼鞅说完，看着柳青烟带着几分冷然：“若是想死，本座也不介意让你全身腐烂而死。”
“你，卑鄙……”柳青烟眯了眯眼睛，闭上了眼睛，而后声音不大，却带着几分无奈。如今，生死在他的手上，若是生，今日的一切屈辱，还有一切的恩怨，或者可能会有机会报仇，若是死，可能自己也会死的很痛苦。
面对生死，她再次的犹豫了。
荼鞅知道她在考虑，也不催促她，而是啧啧啧了几声道：“瞧瞧，你这残肢了，也确实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了。”
“我选择活。”柳青烟突然睁开眸子，声音带着几分坚持。
……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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