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骂道,“这些个混帐东西,百姓流离失所,他们却大肆挥霍,到底是怎么当父母官的。”
张富贵捡起地上的折子,他看到上面写着吴城太守大肆操办喜宴,纳了十房小妾。
张富贵看到这折子一眼后,心里想着这吴城太守简真是找死。
“贵公公,传本王爷的命令,让叶昌宇立刻前往吴城,把吴城太守给朕查办了。”南宫敖要不把吴城的太守给办了,他心中怒气难消。
听到南宫敖的命令,张富贵没有应声,而是开口说道,“皇上,叶太傅现在,正忧心自家的事情了,能有心思去吴城吗?”
张富贵的话刚落,南宫敖拧着眉头说道,“先有国才有家,他该忧心的是国家,然后再忧心他的儿子。”
听着南宫敖不尽人情的话语,张富贵心中一凛,那些到了嗓子眼的话,又悉数吞了回去。
“他的儿子出了事情,朕已经派人去追查了,他不替国家分忧,难道整日坐家中哭泣吗?”南宫敖站在君主的角度说道,并没有考虑到身为他臣子的叶昌宇,还是一个家庭的大家长,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张富贵没有出声,只是领了命去下旨。
南宫敖心里想的是,先让叶昌宇去吴城,把吴城太守拿下,然后等五王爷回来接替叶昌宇处理这些受灾的难民。
南宫敖一心只想着他的国家,没有想过身为人父的叶昌宇,此时正经历着人生中最痛苦难熬的一个阶段。
南宫敖走后,小蝶跪在叶婉歌床榻前失声痛哭,小尺子站在一旁抹眼泪,默默的庆幸,叶婉歌逃过了一劫。
叶婉歌看着痛哭流涕的小蝶,摆了摆手示意小蝶别哭。
小蝶抹干了脸上的泪水,说道,“皇后娘娘,奴才快要被吓死了。”
看着胆小的小蝶,叶婉歌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倾了一下唇角笑了笑,然后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茶碗,让小蝶给她倒茶喝。
小蝶立刻明白叶婉歌是要喝茶,倒了一碗茶水,叶婉歌喝了一半,然后虚弱的叶婉歌又继续沉睡了。
叶婉歌睡着没有多久,因为担心叶婉歌一夜未眠的韩月,听何水说南宫敖离开这儿了,韩月才偷偷的跑来。
韩月到了花香阁,听说叶婉歌已经便了,她激动的眼眶一酸,温热的泪水就从眼解流了下来。
“太好了!太好了!皇后娘娘平安无事了!”韩月在嘴里念叨着。
小尺子看着韩月激动的样子,说道,“月妃先坐下,奴才给你倒碗水。”
韩月听到小尺子的声音,立刻用素帕抹掉眼角的泪水,说道,“皇后娘娘现在如何呀?”
小尺子回道,“醒来喝了些茶水刚睡下。”
韩月听到这话,说道,“这身子也太虚了,小尺子你吩咐奴才,熬点小米粥,等到皇后娘娘醒了,立刻端给皇后娘娘食用。”
“是。”小尺子应声道。
韩月垂眸想了想,又开口问道,“有别的嫔妃来看过皇后娘娘吗?”
“没有。”小尺子回道。
韩月听到这话心里发凉,想着别人不该来,这芩花也应该来看看。
尽管知道南宫敖,下了不准任何人探视叶婉歌的命令,但韩月依然觉得芩花应该来。
可是芩花却连影子都没有来,这让韩月心里对芩花产生了意见。
韩月在花香阁坐了一会,见叶婉歌没有醒来,她怕被南宫敖逮到,不敢久呆急匆匆的走了。
胡静被叶婉歌算计后心里有气,提不起精神来,在床榻上躺着了。
胡静听到叶婉歌得了重病后,心里一直盼望着叶婉歌死。
谁知道她一觉睡醒,听奴才讲叶婉歌又活了,可把她给气坏了。
胡静坐在床榻上,陈铁进来后,她立刻感觉到不对劲,抬眸看去,看到那双鼠眼后,她张口呵斥道,“谁让你来的?”
假冒陈铁之人,上前一步伸手往上指了指,说道,“这么不欢迎我呀?”
说话间,那假冒陈铁之人,就走到了床榻前,伸出手钳着胡静的下颌,阴狠的说道,“怎么?被那风流皇帝玩过,就不认识自已是谁了?”
胡静听到这话,气愤的双手抓着他钳着她下颌的胳膊,想用力把他的胳膊拿开,无奈她越用力,他越用力捏。
胡静下颌的骨头都要被捏掉了,他不在作无谓的争扎,说道,“派你来有什么事情。”
假冒陈铁之人,听到这话,松开手,说道,“听说叶婉歌病了?”
“是。”胡静回话的同时从床榻上起来。她深怕眼前的恶棍再欺负她。
“想办法把她弄死。”男人吩咐道。
胡静听到这话,说道,“她那儿防范的那么严,我怎么动手。”
男人听到胡静的话,说道,“不用你动手,最近皇上不是经常睡你吗?”
听到男人下流的话语,胡静恨的双眼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