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话落,叶婉歌立刻看向胡静,“胡答应,轮到你了?”
胡静如此的聪慧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二人的意思。
“是,容臣妾想一想。”胡静说道。
胡静也起身,站起来,看了一眼湖心,开口道,“东风、西风,扫断枝。”
叶婉歌听到这话蹙着眉头,韩月听了不明白这话中暗藏的深意,开口问道,“胡答应,你这一句,用了两个风,为什么没不把剩下的两个都用上呀?
胡静听到韩月的话,嘴角闪过一抹嘲讽的笑意,说道,“月妃娘娘,臣妾愚顿不知要把北风、南风放在哪里合适。”
韩月听了,说道,要是我,我会说,“东风,西风,北风,南风……哈哈哈!”
韩月一边说,一边大笑着,叶婉歌看到她笑,说道,“你以为胡答应是你呀?让你对诗,你像对字一样,一字一对的说道。”
“是啊!臣妾刚刚想了半天,才想到那句的,其实也不是想到,只是灵光一现,臣妾就突口而出了。”韩月说道。
叶婉歌听到这话,看了韩月一眼,说道,“那你还真有这天赋,只是后天没有加以历炼。”
韩月听到这话,说道,“真的,臣妾对这句合娘娘的心意?”
叶婉歌听到韩月的话,说道,“是,正适合此情此景。”她一边说,一边看向胡答应,“胡答应,你说本宫说的对吗?”
胡静听到这话,尽量掩盖内心的不安,努力挤出笑容,道,“是的,月妃娘娘对的好极了。”
韩月听到这话,立刻高兴的说道,“看来臣妾也有才女的慧根。”
叶婉歌听到韩月这自夸的话,立刻开口道,“月妃这么有慧根,那接下来的一句,本宫就赏给月妃对。”
韩月听到这话,着急的摆手说道,“不!不!不!臣妾这脑子愚笨,能对出一句那都是拜老天所赐!”
叶婉歌见韩月推辞,立刻看向心不在蔫的胡静,“要不?胡答应来?”
胡静听到叶婉歌让她对最后一句,也立刻推辞,“臣妾愚顿,只对一句就已经让臣妾抓耳挠腮了。”
叶婉歌听到这话,说道,“胡答应不必推辞。”
“皇后娘娘臣妾真的不是推辞,是真的愚顿,还是请皇后娘娘来吧!”
“对!还是皇后娘娘来,给这三句半添上点晴的一笔吧!”韩月附合道。
叶婉歌见二人都不肯接下一句,她那眉眼一抖,说道,“一桌二椅三佳人;佳人,美酒,不同饮;东风、西风、扫断枝;雀鸣、人声;入心肺。”
叶婉歌说完看了一眼胡静,“胡答应,这首打油诗,本宫对了两句,都不及你月妃的出彩。”
胡静听到这话,立刻说道,“皇后娘娘的诗句虽然不华丽,但却美的让人入心。”
韩月听到这话,皱着眉头说道,“美的让人入心,为何臣妾没有听出来,皇后娘娘你给臣妾说叨说叨。”
韩月听到这话,看向胡静,说道,“胡答应从本宫这两句里听出深意?”
胡静点头,说道,“皇后娘娘,说月妃和臣妾是三个佳人在这儿寻欢作乐,谈话间美景和美言都记在了心里。”
叶婉歌听到这话,看着胡静嘴角狠抽了一下,如此聪慧的胡答应,把她的贬意说成了褒义。
叶婉歌的意思是,三个人在这儿闲谈,说的话语暗藏的深意都入了她的心。
“这诗句还有这么美的意境?”韩月不解的说道。
“回月妃娘娘,是有这么美的深意。”胡静回道。
叶婉歌看了一眼二人,说道,“咱们同饮一杯吧?”
“好!”二人在叶婉歌的提议下,举起杯子。
三人在凉亭下饮酒,到了湖心的几个奴才,正在采莲。
小尺子和陈铁一条小舟,韩月的奴才何水自个儿一条小舟,小尺子示意划船的奴才,把小舟开头僻静的地方。
当小舟到了一片芦苇丛里时,陈铁惊慌的说,“公公为何到这儿来了呀?”
小尺子眉眼一动,看到一只莲蓬,说道,“这儿的莲蓬大,咱家要在这儿采几个。”
陈铁听到这话,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这边陈铁刚放下心来,那边小尺子就给陈铁身后的奴才,使了一个眼色。
那个奴才立刻拿出准备好的白纱巾,从陈铁身后把陈铁的嘴捂着。
“唔……”陈铁呜咽了一声,蹬了两下腿,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当陈铁倒下后,小尺子立刻伸手去摸陈铁脸上的皮。
“真的。”小尺子摸了半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