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歌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一弥,想着这个老东西,可真是和皇太后一样冷血。
“大师去忙吧!”叶婉歌看着一弥大师说道。
一弥立刻听命告退,走了没有几步,一弥大师像是忽然间想起什么,站在那儿说道,“皇后娘娘,老纳近日算卦,卦像显示有天母在殒落,想来整日靠药物提神的皇太后,好日子不多了。”
叶婉歌听到一弥大师的话,眉眼一抖,说道,“大师知道就好,大师的实话说出去未必有人信,所谓祸从口出,大师还是小心一点吧!”
“是。”一弥大师应声,背脊微躬着走了出去。
一弥大师的话,让叶婉歌明白,给皇太后下药的事情,被一弥大师发现了。
“哼!”叶婉歌冷哼一声,想着就算一弥大师知晓了,他也没有那个胆子说出去。
其实不是一弥大师没有胆子说出去,而是一弥大师对皇太后也是敢怒不敢严,在皇太后面前很卑微,而这种卑微的日子,一弥也过够了。
一弥在皇太后面前,就像一条狗一样,让皇太后挥之即来,挥之即去。
兰陵山庄里,田伟诚几个人忙活了一夜,也没有查出凶手来。
曹天岳和胡通守了一夜,也没有见东吴国和古月国,两国的来使有逃跑的现像。
“消息不会是假的吧?”胡通熬了一夜,都没有看到院子里有什么动静,沉不住气的说道。
曹天岳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不会,截获的信鸽,上面明白写着,东吴国的来使不安份,想要杀出去。”
胡通站在那儿,身子往上纵了一下,看了一眼平静的院子里,说道,“哎,看这样子,也不像是要逃跑的样子,咱们在这儿守了一夜,这一夜算是白熬了。”
曹天岳看着熬的眼睛通红的胡通,说道,“你先回去休息一会,我一个人在这儿守着。”
胡通听到这话,咂吧了一下嘴,说道,“你说这瘟疫要是真的控制不住,皇上会不会真的把咱们都杀了?”
曹天岳听到胡通说这么忌讳的话,他四下看了一眼,小声的说,“你胡说什么了?就凭你这话,就能把你的这颗脑袋给砍下来。”
胡通听了,冷笑一声,“我死了不足惜,只是可惜了你……”说到这里,胡通又咂吧了一下嘴。
曹天岳对胡调的调侃不作理会,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平静的小院。
胡通接着说道,“我为人夫,为人父,死了也有后人了,虽说就这么死了冤屈的很,但总比你强,你看看你,光棍一个,死了连个给你立碑的人都没有,还得让你那老父亲,给你安葬,最可惜的是连女人都没有,你真是白活了。”
曹天岳听到胡通在这儿胡言乱语,戳他伤疤,他深手拍了一下胡通的肩膀,说道,“哥哥,嘲讽兄弟两句就算了,别没完没了的,咱们现在是想办法,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回你的温柔乡,我回我的冷被窝。”
胡通听到这话,白了他一眼,“哎,我说你是有断袖之臂呀?还是那个不行呀?怎么就不好女色了?趁着年轻多找几个,那是多美好的事情呀?”
胡通最见不得曹天岳,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叶婉歌身上。
当局者谜,旁观者清,胡通看的清清楚楚,叶婉歌对曹天岳没有那种男女之情,他不想曹天岳一厢情愿,毁了自个儿。
曹天岳伸手拍了拍胡通的胸膛,说道,“明白你的好意,别管我了,我这辈子算是栽了。”
胡通看着曹天岳,骂道,“你这是一条道走道黑,认死理呀?”
曹天岳看了一眼胡通,神情痛苦的说道,“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她我不能活。”
“妈的,你脑子被驴踢了,没有她你不能活,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痴心妄想,你奶奶的,我真不知道是要称赞你有眼光了,还是要骂你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胡通对着曹天岳骂骂咧咧。
曹天岳不回嘴,任由胡通骂,他现在的痛苦状态,宁愿胡通把他骂醒。
他是一个混蛋,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女人。
她和他真的是云与泥的距离,是永远也无法走到一起的,但他就是执迷不悟。
“就让我死在这儿吧!这样也许我的心情能舒服一点!”曹天岳说道。
他真的是太痛苦了,爱而不得,如若真的就这样死了,反而好。
“你想的美。”胡通喷曹天岳,大白天的做白日梦。
“只怕你死,也不会这么有脸面的死,会被秘密的咔嚓掉。”胡通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就凭南宫敖的阴狠,胡通觉得曹天岳肯定会被秘密的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