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看着芩花,说道,“芩贵人休息吧!”
南宫敖离开的时侯,脚步很沉重,背影很孤寂。
芩花看着南宫敖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她的黑眸里,她倒在床上失声痛哭。
小虫子叹了一口气,难过的跟在南宫敖身后离开。
小虫子原本做奴才的时侯,受到别人的欺负,他那个时侯整天想着,要是做主子就好了,可以为所欲为,今天看到芩花当了主子,却活的这么活囊,他觉得还不如做奴才。
做奴才虽然辛苦,虽然命贱,但总比芩花现在每天提心吊担的活着好。
南宫敖从芩花那儿离开后,就去了花香阁。
叶婉歌自打被叶昌宇吵醒后,再也没有睡着。
用了早膳后,心情不好的她,出了屋子在院子里闲逛。
逛到那片花丛中时,她站在和八王爷上次见面站的地方发呆。
叶婉歌现在的心情非常乱,犹如没有头绪的乱麻一般,理不清剪不断。
没有八王爷的时侯,叶婉歌还想着和南宫敖慢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自打八王爷出现后,叶婉歌再也不想慢慢玩这游戏了,恨不得爪子一伸,把南宫敖这只老鼠给拍死,然后她过着幸福的生活。
叶婉歌现在和南宫敖在一起,时时刻刻都觉得是一种煎熬。
叶婉歌坐在石凳上,一想起凌晨的时侯,叶昌宇披星戴月的来见她,就是为了告诉她,南宫敖对她,对叶家有不轨之心,她就像被架在火上烧般难受。
猫追老鼠的游戏,她玩了这么久,也到了该结束的时侯。
叶婉歌正想着该如何收网,就看到南宫敖往她的方向走来。
南宫敖到了花香阁,听到奴才说叶婉歌不在屋里,他阴沉着脸问道,“这大清早的,皇后不在屋里,在哪儿呀?”
小尺子听到这话,立刻回道,“皇后在花园里散步。”
南宫敖一听说叶婉歌在花园里,立刻四下搜寻着。
在看到叶婉歌的身影后,南宫敖双手负在背后,往叶婉歌的方向走去。
叶婉歌在看到南宫敖的身影时,她敛了脸上的忧郁之色,换上一张笑脸相迎。
南宫敖走近叶婉歌,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他看着她手上还带着露水的花,说道,“皇后好雅兴呀?”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知道他生气了,说道,“皇上冤枉臣妾了,昨夜因皇上喝醉了酒,臣妾担心的一夜未睡,这天一亮就起身,本想去看望皇上,又怕打扰了皇上休息,所以才在园子里转转,调解一下心情。”
听到叶婉歌的话,南宫敖负着双手,仰起头看了一眼火红的朝霞,说道,“皇后一夜未眠,朕何尝又不是了。”
叶婉歌听到这话,沉默着不出声。
南宫敖伸手指着天边的朝霞,说道,“皇后,你看这晨曦好看吗?”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抬头看了一眼火红的朝霞,说道,“火红火红的,真好看。”
南宫敖听到这话,说道,“皇后,北唐就像这朝霞,在冉冉升起,正是最壮丽的时侯,如若北唐此次无法度过这难关,那么皇后看到的和朝霞一样美丽的北唐,将不再出现。”
叶婉歌见南宫敖又在这儿拐弯抹脚设圈套,她假装惊愕的说道,“皇上,又遇到什么难事了?”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装可怜的说道,“皇后,你还不清楚,朕现在是腹背受敌。”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跟她诉苦,说道,“让皇上烦恼的问题不是都解决了吗?”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严肃的说道,“皇后,瘟疫之事一天不解决,朕这心里一天不踏实,虽说有太傅出谋划策,不会引起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但听丞相说研制这瘟疫的药物,要花费许多银子,还有兰陵山庄的那些患病之人,要是医治的话,又得花上许多银子。”
银子,一听到银子二字,叶婉歌脑仁都要疼炸了。
南宫敖屡次向她提起银子,不就是想让她银子出来吗?
南宫敖的心思和皇太后一样,二人都想用尽手段,想尽办法从她这儿诈取银子。
叶家富可敌国这名声,真是要害死叶家了了。
陆苍南,究竟藏在这玉露宫哪儿了。
叶婉歌现在的心情,是恨不得立刻抓住陆苍南,那样即除了身边的威胁,也能帮助叶家把这个富可敌国的名声给毁了。
叶婉歌现在是宁愿把银子,给这些偷盗之人,也不给南宫敖这个白眼狼。
南宫敖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所以叶婉歌不想再掏银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