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安静的陪着梅立淳坐了很久。站起身来的时候,摇晃着松了口气,“只要皇上不退位,香菱就不敢对凌怎么样!”
“你任由着段亦凌昏睡?”
“他睡着,我照顾他一辈子。可我不能看着他手上沾满鲜血。我受不了,他也没办法接受。”
一步步走出藏书阁的时候,玉露仿佛是做了世界上最艰难的决定。
凌王府安静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走到关押香菱的小院,“南宫一脉就剩你一个人了?”
“哈哈,没想到吧,我一个人,就能把你们折腾的支离破碎。”
“也许!”
不知道什么时候,玉露已经和她身贴身了。匕首在她喉咙上划开,鲜血直流。
“你——”
“我在乎段亦凌,可是更在乎他在乎的。在阴曹地府,替我和南宫家的老祖先们问好。段氏的江山,我们会守护好的。”
待玉露说完话,香菱已经断气了。
她把她头上的珍珠发簪拿下来,果不其然,珍珠里面,空空如也。玉露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香菱会把药放在发簪里。
把她的衣服从里翻到外,甚至连夹层都搜查了一遍,还是没有。
玉露拍拍手,庄严从门外走进来,“把这房间从上到下找,挖地三尺也要把解药找出来。”
因为过度激动,肚子有些不舒服,玉露早早的回到房间。
七月的天气,凌王府却如同寒冬腊月似的没有生气。
无名每天都在书房里钻研毒药。梅立淳还在藏书阁没走出来。只剩下梅仁药守在段亦凌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