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故意拍拍胸脯。这么晚了，街上只有青楼热闹，也不至于会有人伤害她们。为了给杨柳壮胆，玉露率先踏进了牡丹楼，其实，也是被门口的女人生拉硬拽进去的。
“大爷啊，看着面生，肯定是第一次来吧！”
“是啊，过来瞧瞧，把你们这最漂亮的姑娘叫来！”
故意选择坐在宣喧哗的大堂，四五个姑娘全都围上来，身上的胭脂味差点儿把杨柳熏死。
“公子，我就不要了，你自己玩就行。”
“那怎么可以，来都来了。”
两个人一人点了一个姑娘陪着，可玉露的身体，不能吃这里的东西，生怕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酒水就更不能喝了。倒是凭借她的巧舌如簧，一个人把两个姑娘都灌醉了。
“小姐，什么时候走？”
“天亮了就走。”
他们俩也装作醉醺醺的看着台上的表演，魅惑的舞蹈，隽永的琴音，都让玉露迷醉，“大隐隐于市，若是你我也藏在这里，肯定不会被别人找到吧！”
“小姐你疯了！这里，怎么能是我们待的地方。”
“皇宫那么高贵的地方不是我的地方，不见得这里就不是。至少这里的人随性，你看那老鸨，你看这两位姑娘，有的是被逼迫的，有的是自己愿意的，不也是活出了自我么！”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不过我是不会同意的。”
杨柳坚持起来，两头牛都拉不回来。玉露抬手想拍她的额头，又发现这样的动作太不合身份，只好改成拍拍肩膀，“行，我听你的，不胡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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