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谨皱眉,“你没和阿烈解释吗?”
“解释有用的话,我们就不会走到今天了,”井甜儿回眸看他,“有一句话,叫‘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服’,莫霆烈就是这样的人,我和他的朋友在他心目中根本没有可比性,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我必须对他的朋友好、对他顺从、对他的朋友也要顺从……”
顿了一会儿,她轻呼了口气,“经历过那件事之后,我对他忍无可忍,他已经把我的自尊踩在他的脚下,我不知道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到了第二天我和他提出了分手……”
公孙谨沉默。
如果他们是因此而分手,他也无法指责井甜儿什么。
他印象中的井甜儿,一直飞扬而嚣张,他从没想过她曾有那么隐忍的时候。
“你知道我和莫霆烈说我要他分手,他和我说什么吗?”井甜儿哧嘲的笑笑,“他竟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我说,我是欲擒故纵,我不会舍得和他分手,因为我舍不得莫家少夫人的身份,舍不得莫家富可敌国的财富……”
“……”公孙谨沉默的看着她,已经不知道他还能说些什么。
爱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