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恨着一个人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轻叹了声,一手搭上千夜的肩,“甜儿说的对,放他一条生路,也等于放你自己一条生路,放过他吧,看在我的面子上,算是我欠你一次。”
千夜讶然看他,“你帮井甜儿求我?”
“不然怎样?”郁冷无奈,“难道我要站在这里看你俩斗的你死我活?你俩斗到最后,不管谁输谁赢,到最后受夹板气的不都是我?”
千夜不眨眼的看着他,横眉冷对,郁冷无奈的拍他,“算我求你,这次算我欠你的,害死你弟那些人渣,不是都已经下去给你弟赔罪了么,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清沫吧。”
看着无奈的郁冷,千夜的神色渐渐由横眉冷对,变成难以置信。
他和郁冷是发小,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是名副其实的生死之交,他俩的性子都好强,从小谁也不服谁。
小时候比谁跳级快,比谁拿的第一多,比谁拿到各种各样的奖杯多,长大之后比谁又在哪里拓展了新的市场,谁多开了几家分公司,谁又收藏了多少名画名酒。
从小大到大,郁冷还从没像今天这样向他低三下四的求过什么。
他看了郁冷一会儿,目光渐渐古怪,又侧眸去打量井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