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今天比较厚道,没一个人来闹洞房的,据说是在刘大夫的极力劝阻下,大家才放弃了闹洞房的打算,也不知道刘大夫对邻居们说了些什么。
林回今对此还觉得蛮奇怪的,可等他回到房间里头,把门掩上,让自己和乌攸同处一室后,看着那燃烧着的红烛和床上坐着的身姿曼妙的小人儿,就什么想法都没了。
他站在门边,看着那抹红色的倩影,觉得喉头发干,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话:
“那个……搞完了……你说那么多的程序都做了,也不差这最后两道。咱们要不要来一杯合卺酒,然后圆房?”
林回今本来是开玩笑,但是乌攸一听没有其他的人来,一把就把自己的红盖头扯了下来,一只手撑着床榻边缘,一只手死死地抵着胃部,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
“怎么才来……”
乌攸疼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内衣外衣全部打了个透湿,为了给自己揭开盖头时留点儿尊严,她早就把自己脸上一层粉给抹掉了,省得一揭盖头,露出一个满脸都是粉糊糊的人脸,那就实在太惊悚了。
长得丑不是我的错,可出来吓人就是我的不对了,乌攸还是个很有公德心的好孩子的。
看着乌攸一脸虚汗地倚在床上动弹不得,林回今朦胧的醉意被硬生生被压了下去,几步走到乌攸身前,问:
“胃疼?疼了多久了?”
乌攸睁开迷离的眼睛,小声地答:
“我出门的时候……”
乌攸倒不是故意摆出一副虚弱的媚态的,要让她来说的话,你胃疼上大半天,还不给吃不给喝,还得坐得端端正正,搁谁身上谁都会眼神迷离声音温柔的,我还想疾言厉色呢。我厉害得起来么我。
幸亏今天晚上没人来闹洞房,要是乌攸还在这种情况下被逼着灌上半瓢合卺酒,又被人像猴子一样闹着咬苹果啊、分肉吃啊,乌攸怕自己有可能活不过明天。
她全身瘫软。只能让林回今摆布了,林回今把她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心急得也出了一身的薄汗:
“疼得很厉害么?我去给你煎点药……”
乌攸喘息着,小声地说:
“等刘大夫和我爹走了之后再熬吧……现在好多了,没刚才疼得那么要命了。喂,给我揉揉吧。”
因为病痛的关系,乌攸的声音弱了许多,听起来有些嘶哑,更多了往日绝不会有的柔弱无助。林回今也没想多,替她把束得紧紧的腰带松开,把外面大红色的嫁衣脱掉,好叫她躺得舒服点儿。
可当他看到乌攸里面的一身似火的红肚兜时,林回今觉得自己的小腹位置有点儿发烫。
由于更担忧乌攸的身体状况。他也没管自己身体的异常,把手紧贴着乌攸的胃部,试探性地朝下按了两下,发觉她的胃部又冷又硬,像是里头有块石头似的,他忍着心疼,柔声问:
“这么按疼不疼?”
乌攸双眼放空地抱着床上的红枕头。整个人除了“虚”之外就没有别的感觉了,对于林回今的询问,她心口微微地暖了一下,答道:
“还好。就这样吧。”
林回今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小心地在她的胃部揉搓了起来,随着他有规律的揉动。乌攸面上的痛苦之色减轻了不少,但是林回今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
尤其是在看到她肚兜下时不时闪现的如雪梨般细嫩白皙的小肚子时,林回今更是有点儿禽兽地想要扑上去的倾向。
林回今在意识到自己居然有了这么邪恶的心思后,立刻不假思索地在心里头抽了自己一二十个大嘴巴子,同时强撑着内心的罪恶感。提出了一个建议:
“要不你把你的灵体脱出来,也能舒服点儿。”
乌攸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刚才已经试过了,脱不出来,可能是疼得太久了,我没力气……”
不知道为什么,林回今听到她声调软软地说出“我没力气”这句话时,一下子觉得小腹的灼热感提升了一倍,肚脐下三寸的东西也有点儿把持不住地想要起立敬礼了。
现在林回今的心里头,欲望小人儿和理智小人儿正在激烈地交战着,你使出一招猴子偷桃,我使出一招黑虎偷心,打得正热闹,弄得林回今相当痛苦,连看也不敢看乌攸了。
乌攸抱着枕头,觉得胃又痛得厉害了起来,眯起了眼睛,短暂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