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什么?”他不松手,一脸看问题小孩一样看着她,“无聊的不行了?非要去打搅他们?本来孩子们都很乖,掺和什么你!教他们写作业,哼,你几斤几两我不知道?!”
要不要把她说得这么……
顾绵简直气愤,“我告诉过你不要在孩子们面前看轻我说我笨,现在好了,皱皱当着我的面嫌弃我笨蛋,小孩子最容易有样学样了,你这是在暗示他们看不起我!”
他松了手,盯着被她爪子抓红的手腕,漫不经心转身:“你做过让人看得起的事情吗?”
“……怎么没……”
“利用一切时间玩手机游戏,还是那种没一点智商含量的弱智游戏!整天像个小孩一样任性,处处得我管着你,教你,走路光脚不知道穿鞋,垃圾不知道分类收集,做菜不行,洗碗洗不干净,洗衣服不知道分桶放,带孩子们去游乐园能忘记买门票,自己进去了孩子们被关在外面,最他妈让我受不了的七窍不通在*上还给我推三阻四……”
“……”
“喂喂喂……”顾绵囧红了一张脸,“说正经的行不行!”
前面那些她都认错啦,可是最后一条,不就不肯给他用嘴接了个电话,他用得着这么睚眦必报?!
季深行回到书桌前,情绪烦躁把文件扫到一边,修长手指摁了摁眉心。
棱角分明的五官留给顾绵一个冷峻侧脸,漂亮修长的手指点了根烟,微醺眼眸地吸了一口,转头看着她,目不转睛,无声地。
顾绵被他深沉的视线看得发毛。
许久,他夹着香烟的手指指向她,“把你*坏了。”
顾绵一怔,一愣,他漆黑而无奈的眼神让她浑身过了电一般,被他低沉的语气说的,竟然身体某处窜过丝丝酥-麻。
“哪有,”顾绵低头掩饰红了的脸颊,轻声嘟囔,“你对我那么凶……”
他严肃起来:“越来越不像个正经妈妈,我给惯出了毛病,生活能力退化,心理智商也不及从前,从前你带着皱皱坚强独立,在医院照顾峥峥井井有条,现在,一塌糊涂!”
顾绵就委屈,走到他跟前,只到他胸膛位置,得仰头,眼睛有点红地打了他一下,“那我以前过了那么多苦日子现在好不容易你身体也好了记忆也恢复了,你不该撑起这个家让我过过轻松日子吗?你是男人,*我不应该吗?而且,而且我比你个老男人小十岁,再大六七岁你能当我爹了,你跟我计较这些小方面?我以为……我以为你喜欢我不懂事一些。”
季深行薄唇轻启地要反驳,顾绵立刻踮脚吻了她一下,顺毛,聪明地抢着说,“而且啊,书上不是都说男人不喜欢太聪明太独立的女人嘛,你们就享受女人偶尔无知撒娇耍赖的那种彰显你们能力的感觉!”
季深行不说话,男人眼神深邃如墨,最后那口烟雾轻飘飘喷在她脸上,夹着香烟的那根手指捏了捏她的脸,低沉声线训斥:“有一样说错了,别的都在退化,这张嘴功倒是见长,贫!接着贫!”
顾绵逮着台阶赶紧下,柔软身子钻进他好闻的怀里,撒个娇,“嘴上功夫,我哪比得上你嘛。”
“是,”男人低沉笑了,“也不见这三年里我这张嘴伺候了你下面多少回。”
“……季深行!”
总是这样,好好严肃一场交谈说着说着就歪了,顾绵由他抱着往卧室去,脸红心跳的在期待为他宽衣解带容纳他的那一刻,不过他说的话她句句都记住了,真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恢复记忆这些天里,她根本跟放了个长假似的,玩手机,刷微博,甚至跟着季粉语无聊的看喜羊羊!不用他说她也知道自己随便的不像个三十岁的成熟的母亲,得改,不能真有他*着就无法无天什么也不干。
卧室里。
男人一压再压的欲-望瞬间勃-发!扯下四角裤老二凶猛弹跳在空中,俯身朝她压下去时,顾绵抻着他坚硬胸膛不忘说:“凌枫跟冬冬求婚了,好漂亮的钻戒晒在朋友圈里,唉,凌枫那么不开窍的居然也玩浪漫,求婚,季深行,求婚哦!”
幽深眼眸望着她暗示已经变成明示的笨笨模样,季深行提-枪帅气一个冲刺,顾绵唔压抑的哼哼了出来,扭着瞬间被胀满的身体,舒服的轻轻抖着承受他的傲人,他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zhuang得她脑袋直往*板上磕,顾绵痛,下一秒脑袋被他大手温柔护住。
季深行很有他的节奏感,刚开始绝不满足她,吊着她,要给不给全部,浅浅地送,三下,六下,就瞎,顾绵数着难耐地盼着,他却坏死了在她毫无准备是又狠又重地给她一下极致舒服的。
“唔……别呀,你要么快点……嗯……要么重点,季深行,恨死你了……”
顾绵受不了,被他玩坏,求他,求他来个痛快的,这个爱折磨人的坏蛋!
最后最后,两人在白光里齐齐颤抖达到,他大汗淋漓倒在她身上不肯出来,在她耳边低哑性-感地喘着说,“别说我没求婚,每一次,至少四十分钟,频率来算,累积至少进出上千下,我的老二是你的无名指吧,那你的洞就是钻戒,你说我这一生跟你求了多少次婚?”
顾绵:“……”
无-耻下-流!季先生您能要一下你这张老脸吗!!!……
在顾绵累的昏睡过去时,男人细心动作温柔地给她清理下面,灯光一照,季深行蹙起了眉头,刚才要的有点狠了,她那里些微地泛红,他起身取了药膏动作熟稔专业地给她搽了药。
又去浴室拿了温水过毛巾擦拭掉她身上的汗,去露台吸了根烟才回来抱着她继续躺下。
黑暗里,顾绵睡着了听不见男人低沉柔情的声线,他咬着她的脸颊,轻问,“傻瓜,用不着羡慕别人。会给你一个完美惊喜的求婚仪式,让你知道,我很珍视你。”
怀里的女人动了动,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笑得很甜,还流了一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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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的第三天过去,冬冬开始正常上班。
凌枫对钟卿一字不提,冬冬倒也没要求他一定要给自己一个什么交代,明确了他的心意已经足够,至于钟卿是否收到该有的惩戒,冬冬不怎么关心。
可是第四天报纸上法制栏内页,刊登了一则新闻,冬冬看了就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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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给寝室里的猫洗澡,全体人员都被抓伤咬伤,折腾了一晚上,更晚了。。。。。
嗯,这个节奏看,没几张就要大婚礼咯,是一块儿办还是分开办?要不干脆一块儿洞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