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淑玲听了，脸色又白了几分。
顾枝栖上前扶住她，拍了拍她的手背。心理医生走后，余淑玲才靠在顾枝栖肩上，开始低声哭起来，“怪我，都怪我。”
“要不是当初我把他当女孩子养，现在落落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怪我。”
顾枝栖伸手拍了拍余淑玲的背，安慰她，“会有办法的。”
“而且，也不一定是这个原因，许是其他原因。”
她倒觉得，这事儿和封柒的关系比较大。
“都怨我。”余淑玲趴在顾枝栖肩头，一边哭，一边将顾雨落的事情都告诉了顾枝栖。
“怀瑾和梦阳都是男孩子，所以，到落落那一胎的时候，我很希望是个女孩子。”
后来，顾雨落出生，也依旧是个男孩子。
余淑玲是有心想再生个女孩子的，但是顾常川心疼她，两人便没再备孕。
顾雨落小时候，余淑玲经常把顾雨落打扮成女孩子。
后来，余淑玲意外怀孕，生下了龙凤胎，余淑玲倒也没再将顾雨落当女孩子养。
不过，余淑玲不打扮顾雨落了，倒是顾雨落自己很喜欢女装。
余淑玲想着，孩子喜欢穿什么就让他穿什么。
17岁以前，顾雨落虽然喜欢穿女装，但是对自己性别认知是十分明确的，17岁那年开始，顾雨落便再也没有穿过男装了，也再没承认过自己是男生。
后来，更是改了自己户口本上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