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顾枝栖心里毛毛的。
“栖栖师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说着，抬步就要走向顾枝栖，但是，看到床边守着的苏蕴聆，赫连婧停下了脚步。
顾枝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道：“没中药，怎么那副样子看着人？”
她记得，这家伙以前是个面瘫脸吧。
怎么三年没见，就用发春似的眼神四处看人。
赫连婧闻言，脸色一僵，瞬间垮起一张脸，只是，脸上的柔情却怎么也褪不去，“我这样不好吗？”
“以前你们就说人家面瘫，我练了好久才练成这样的。”
赫连婧的话一出口，花颜也跟着开口了，“练？你还真敢说。”
说着，花颜看向顾枝栖，道了一句，“她是喝了自己调配的药水，把自己从面无表情变成了满目柔情的另类面瘫。”
“……花颜。”赫连婧咬牙切齿看着花颜。
只是，她那张神色柔和的脸根本没有一点杀伤力。
花颜还在向顾枝栖揭赫连婧的底，“不仅如此，不久前，她又开始研究魅术，这几天到处祸祸人，就刚才，她还想……唔。”
后面的话，赫连婧没给花颜说出口的机会，她真的怕花颜说出不该说的。
就例如，她刚才确实起了向苏蕴聆用魅术的心。
毕竟，看起来就很有挑战性。但是吧，最后不是没敢吗？
尽管没敢用，但也不能让顾枝栖知道，不然……
估计药丸。
“栖栖师妹，你别听她瞎说，你知道的，这家伙就是看我不顺眼，喜欢到处黑我。”赫连婧略显心虚地对着顾枝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