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栖盯着那道身影看了许久，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只是，太快了，她没抓住。
顾枝栖端着下巴，想了又想，却也没想出过所以然。
“有什么发现吗？”苏蕴聆见她一脸思索，问了一句。
顾枝栖回神，侧头看着苏蕴聆，问道：“你查过大长老和三长老吗？”
“就他们最近的动向，例如，和萧依雪接触的时间、原因，或者和凌以璘、凌栀雨接触的时间、次数。”
“还有，两人之间可是有什么交集？”
闻言，苏蕴聆徐徐道：“两人同为仙医盟的长老，自然有交集，而且关系很好，就两人身死之前那几日，还经常相约一起喝酒聊天。”
“至于两人和萧依雪的交集……自萧依雪被关进执法堂暗牢，三长老和萧依雪便没再接触过，倒是大长老去找过萧依雪两次。”
“两次都是在得知萧依雪是杀害徐常青的凶手后。”
“而且……第二次，在徐长老看完萧依雪后没两天，萧依雪就服毒自尽了。”
“两人与凌以璘、凌栀雨的交集……凌以璘和俩个人都有交集，毕竟，他是仙医盟的少主，师门内大小事务很多都需要找两人一起解决。”
“凌栀雨和大长老的交集不多，自萧依雪被关进执法堂后，两人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大长老主动找的凌栀雨，好像是为了当年的事情道歉。”
“还有一次，便是大长老死前那一次。”
“不过，凌栀雨那边的意思是，大长老死前，去他院子里的那个人不是她。”
听完苏蕴聆的讲述，顾枝栖问了一句，“两人都没有证人吗？就是不在场证据。”
苏蕴聆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