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凌栀雨的话，顾枝栖和唐亦琛头上顶上了同款问号。
“艹！”唐亦琛没忍住，直接爆了一句粗口，而后瞧着凌栀雨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儿？”
看着顾枝栖和唐亦琛的反应，凌栀雨基本确定了心中的猜想，道：“两个月前。”
“臭不要脸的狗东西，什么人都敢冒充，她哪儿来那么大脸冒充顾……八八的！”唐亦琛骂骂咧咧道，由于太过气愤，差点将顾枝栖的名字说出来。
凌栀雨问：“唐先生知道她是冒充的？”
“那是自然，顾小栖就……”心里的气还没捋顺，凌栀雨一问，唐亦琛也就直接交底了，只是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好像说漏嘴了。
及时闭嘴后，然后偷瞄了顾枝栖一眼。
顾枝栖眉宇间染着几分恣肆，笑得有些漫不经心，看着凌栀雨问道：“她自己说的她是顾八八？”
凌栀雨闻言，点了一下头。
虽然一开始说顾天音就是顾八八的人是大长老，但是顾天音自己也没有否认。
见凌栀雨点头，顾枝栖轻轻扬了扬眉。
凌栀雨默了默，试探地问了一句，“顾大师，你们之前是不是进过试炼境？”
顾枝栖直接点了点头。
凌栀雨见此，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你和唐先生是否就是顾八八和唐某某？”
去年大比的时候，唐亦琛和顾八八的积分几乎都是同一时间增加的，当时，倒也没有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直到几天前在试炼境中看到唐亦琛，并得知他会毒术之后，凌栀雨才将两人联系起来。
听着凌栀雨的问话，顾枝栖挑了一下眉，并未说话。
不过，她的神情已经告诉凌栀雨了，她就是顾八八。心下暗暗猜测是一种心情，亲眼见着顾枝栖承认又是另一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