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栖对着乔清舒摇头。
心下却是有些疑惑，莫非，她还认识《神妄》的作者，所以才会提前拿到定妆照？
乔清舒：“允止就是你。”
顾枝栖：？
乔清舒：“《神妄》是你写的，你刚才说的白舟是予遥书院的编辑，也是你的编辑。”
乔清舒定定地瞧着顾枝栖，清淡的语气里尽是认真，以此增加自己说话的可信度。
顾枝栖听完，却是陷入了沉默。
乔清舒顿了几秒，继续对着顾枝栖道：“《神妄》是你在六年前写的，这书刚开始写就火了，才写到一半，就有不少人找你买影视版权，不过，你一直没卖，直到两年前，你忽然说，要将《神妄》拍成剧。”
一开始，乔清舒也不知道允止就是顾枝栖。
她也是在三年前才知道的。
“准备改拍事宜的时候你一直忙，所以全程没有出过面，除了白舟那边是我帮着联系的，其他事情都是沐菡姐在帮你弄。”
“包括与导演、编剧等人的见面都是沐菡姐去的。”
“剧本改编完成那天，沐菡姐让我把剧本给你看看。”
顾枝栖听完乔清舒的话，陷入了沉默。
几秒后，顾枝栖看着乔清舒，问了一句，“你口中沐菡姐……就是《神妄》的女主？”
乔清舒点头。
顾枝栖：“我和她也认识？”
乔清舒再点头，“不仅认识，好像还很熟。”至于到底有多熟，乔清舒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