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梦阳：“怎么？你看不起年纪小的？”
“你先前请的那些人一个个长胡子白头发，还不都是骗子、半吊子。”
“事实证明，厉不厉害和年龄没有关系。”
秦明朗：“……”
最后，秦明朗勾出一抹很勉强的笑，在餐桌边坐下了，“那个，妹妹，你真的是玄师吗？”
顾枝栖点了点头，而后侧眸盯着秦明朗认认真真地瞧了几秒，道：“你要死了。”
秦明朗：？！
顾枝栖这话一出，秦明朗直接懵了。
一旁的顾梦阳听着顾枝栖的话，伸手捏了捏眉心，这丫头……怎么还是这么直接？
她是不知道，她这副模样很像骗人的神棍吗？
只是……秦明朗真要死了？
顾梦阳想到这儿，侧头盯着秦明朗打量了许久。
有担忧，但是更多的是好奇与探究。
秦明朗没注意顾梦阳的目光，缓过神后，很想一拍桌子离开，但是想到对方是好友的妹妹，还是好脾气道：“妹，妹妹，怎么还咒起我了？这话可不能瞎说。”
他虽然嘴里说着人命关天，而他家里也确实是不太平，但是也不至于死吧。
顾枝栖听了，面不改色，看着秦明朗道：“你近日是否频频做噩梦？经常感到疲劳，感觉浑身没劲，还经常无缘无故打冷颤？”
秦明朗闻言，眨巴眨巴眼，看着顾枝栖。
确实有这回事，但是……这些他都告诉过顾梦阳，秦明朗也没觉得有多神奇，只觉得是顾梦阳告诉顾枝栖的。只有顾梦阳知道，他压根没与顾枝栖说过。
眸底染上一抹深思，看着顾枝栖道：“可是知道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