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聆听了，立马点了点头，“给了。”
顾枝栖继续问道：“里面的香你没用？”
苏蕴聆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沉吟了两秒，道了一句，“用了。”
顾枝栖：？
用了？
所以，是那个香不管用？
那香本来是针对苏蕴聆修为不稳的情况炼制的。
但是刚才见到苏蕴聆的第一眼，顾枝栖便发现了，苏蕴聆的修为依旧不稳。
用了之后修为还不稳，那就只能是那香没用了。
苏蕴聆瞧着顾枝栖垂眸沉思的模样，问了一句，“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你修为不稳，就给你炼了一套香。”顾枝栖说着，又低声念了一句，“不过，好像没起到作用。”
苏蕴聆闻言，神色闪了闪。
默了好几秒，才伸手揉了揉顾枝栖的发顶，道了一句，“骗你的。”
顾枝栖：？
抬眸，看着苏蕴聆。
苏蕴聆没敢看顾枝栖，侧眸看着别处，略显含糊地道了一句，“你送的，没舍得用。”
顾枝栖：“……留着过年用？”
苏蕴聆：“……”无语了那么好几秒，顾枝栖瞧着苏蕴聆忽然叫了他一下，“哥哥。”
苏蕴聆闻言，下意识地侧眸，看向顾枝栖。
顾枝栖看着苏蕴聆道：“我能给你把一下脉吗？”
苏蕴聆一听，下意识地缩了缩放在桌上的手，面上若无其事道：“把什么脉，该上去休息了。”
顾枝栖自然觉察到他的小动作了，眸底染上一抹深思，没再提把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