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落还在椅子上坐着，只是，她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乔清舒不太清楚，演奏会期间，她旁边的位置有没有人坐，因为演奏会开始后，她的注意力全在台上。
陆星哲瞧见乔清舒的动作，也侧头看了顾雨落一眼，见她坐在位上一动不动，于是凑近顾雨落，试探地叫了她一声，“雨落姐？”
顾雨落没应陆星哲。
见顾雨落不应他，陆星哲起身，弯着腰从前面看了眼顾雨落，然后发现她闭着眼，好像睡着了。
见此，陆星哲动作顿了顿，迅速站直身，侧头看向乔清舒，“雨落姐睡着了。”
乔清舒听了，点了点头，几秒后，问了陆星哲一句，“她男朋友来过没？”
陆星哲摇了摇头，“不知道。”
乔清舒默。
陆星哲想了想，又道了一句，“好像是没来的，反正演奏会开始一个小时的时候，那位置是空着的。”
乔清舒嗯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往四处看了看，寻找顾枝栖的身影。
陆星哲看着她的动作，立马道了一句，“栖哥说她和朋友先走了。”
说着，将顾枝栖发给他的消息递给乔清舒看。
乔清舒迅速看了一眼，然后沉默了。
瞧着，兴致不太高。
陆星哲大概能猜到她的心情，道了一句，“我们也走了吧。”
乔清舒点了一下头，然后迈步跨过还在发呆的莫蔚然，一言不发地往演奏厅外走。
陆星哲伸手在莫蔚然头上拍了一下，“喂，起来了。”“啊？谁来了？我女神来了嘛？”莫蔚然腾一下起身，左看右看。
陆星哲伸手，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