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莫蔚然的问话，顾枝栖唇微勾，笑得慵懒又狡黠，神情悠然散漫地开口道：“第二卦可以给你打98折。”
莫蔚然“……”
这TM……奸商吧。
“算！”莫蔚然咬了咬牙，忍痛对着顾枝栖道了这么一句。
他是咬牙答应了，但是顾枝栖可不会轻易算，“我怀疑你没那么多钱，所以，麻烦把前一卦的钱先结算一下。”
莫蔚然：“……”
巧了不是，他还真没有那么多钱。
莫蔚然沉默半晌，最后才吞吞吐吐地开口，“那个，能打欠条不？”
这一刻莫蔚然觉得，该找个兼职的人是他。
顾枝栖“……”
失算了，居然是个连十万都拿不出来的穷鬼。
“后会无期。”顾枝栖直接转身走人了。
莫蔚然“……”
丢！大小姐这么现实的吗？
走了几步，想起来自己的符纸还在莫蔚然手里，顾枝栖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莫蔚然问：“你是把符纸还我，还是三天内把钱打给我？”
莫蔚然“……三天内打钱！”
顾枝栖轻轻点了一下头，“若是三天后还没打钱，你会被霉运缠身。”
说完，没再逗留，直接转身走人。见顾枝栖走了，莫蔚然立马抬步去追顾枝栖，“哎！大小姐，你等等啊，第二卦你也帮我算算呗。”
“我可以给你打工跑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