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姐,听你这话……意思是宁安郡主上辈子和两个男人修了福分?”楚欣然呵呵一笑,满脸不屑的看着廖湘扬,她原本就不喜欢廖湘扬这般八面玲珑的人,见风使舵的本领比谁都厉害,就是一棵随风乱飞的墙头草而已,她自然不会将她看在眼里,就算太后怪罪又如何?她还不信太后能因为廖湘扬拿她楚欣然如何!
“楚小姐,这话可是你说的。”廖湘扬得意洋洋的看着楚欣然,看她的目光就像看个笨蛋一般,她的本意不是帮宁安,而是让肖静几人到处树敌。
“哦?是吗?倒是廖小姐会挑字了,欣然每天在宫外跑,自然不像廖小姐这般明白宫中之事,这些个勾引斗角的事情,廖小姐还是不要放在我身上了吧?”楚欣然倒也不为自己狡辩,而是将话拉回宫中之事,暗指廖湘扬心思重,处处陷害别人。
听着楚欣然的话,就连肖静也不暗暗竖起大拇指,这楚欣然进步得真是快,如今宫里的种种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大大咧咧的楚欣然也真是位奇女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放在楚欣然身上一点都不夸张。
“廖小姐又何必如此为难别人呢?宁安郡主嫁去了魏府我们大家自然是怀着祝福的心去喝喜酒的,女儿家不懂事难免会说错话,可是廖小姐却处处挑字,倒是让我们几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凡事明些事理的人都会听出是谁不对,我们又何必多做解释?”肖静微微一笑,声音温和的看着廖湘扬回话,她也不是很喜欢廖湘扬这个人,嫉妒心强,心思重,将所有的事情都和利益挂上了关系,因为在廖府不受重视,所以她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太后身上,指望太后能帮她出人头地,像太后那样的老妖精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想什么?不过是利用她的嫉妒心来帮助自己罢了。
犹记得,在忠勇侯府喝状元酒时廖湘扬的处处刁难,肖静自然是不会轻易忘记那天的种种,自己和她从未有过什么过节,她眼里的嫉妒之火却如此明显,话里话外每句都在针对自己,想不惹人讨厌都难。
“肖大小姐,谁都知道你和楚小姐交好,难不成今天要陪她一起针对我廖湘扬不成?”廖湘扬处处紧逼,一看就是想和肖静撕破脸皮了,对她她的举动肖静也觉得奇怪,虽然她不喜欢自己,但是绝对不会到撕破脸皮的地步,难不成她知道了什么?还是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针对?廖小姐这话说得,倒是让肖静不明白了,我肖静纵使没什么成就,不明白什么大道理,也知道什么话改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廖小姐待在太后身边这么久了还不明白吗?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姑娘,出来就不怕给太后丢脸吗?”肖静看向廖湘扬,寒光四射,犹如这冰天雪地般让人浑身冰冷。
肖静是个护短的人,看不得身边的人被人欺负,如今这廖湘扬如此不知死活,她自然选择成全她。
“廖小姐,不是我上官蓝雪说你,你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说什么都代表着太后她老人家,我们自然知道太后为人低调和蔼,哪里会说这么棉里带针的话,也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女儿家,可是我们知道不代表别人也知道啊!人家会以为你所有的行为都是太后她老人家教的,届时大家会怎么看待太后?届时太后可会怎么看待你?”上官蓝雪面色严肃,将所有的事情都拉到太后的身上,大家自然也就怕了,都点头称是,纷纷说这廖湘扬不懂事,亏太后带她如此好,看她在廖家可怜才将她放在身边,就当可怜一条狗罢了,如今这条狗还跑出来败坏她的名声。
听着小姐们的议论纷纷,廖湘扬怒从心起却不得不忍着,因为她不了否认,上官蓝雪几人说得不错,若是太后听到了这番话,必定是要责怪她的,那么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就白费了,一切的努力都将化为泡沫了,过那种姨娘欺负爹不管的日子。
“算了,人家的事情,人家自会斟酌,蓝雪你又何必多说什么?就像有些人一样势利的话,就算是为了她好她也不会心存感激,反而觉得你不怀好意……”说这话这时楚欣然的目光却是看向刘湘丽,肖静看了一眼心中明了,必定是楚欣然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劝解刘湘丽遭到她的恨意了,呵呵……想到如此,肖静除了冷笑以外不知道还如何作想,楚欣然嘴巴再坏内心却是柔情似水的,对待朋友更是掏心掏肺两肋插刀,肖静能有这样的朋友不知道有多高兴,有多珍惜,但是刘湘丽却不是这么觉得,也不会珍惜,肖静除了嘲讽她以外,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拉拉楚欣然的手给予安慰“有些人劝解一次就够了,有活路不走偏要寻死,能帮她一次已经算是对得起往日情分了,又何必伤心?我们不是圣人,做不到任人宰割却不记仇恨……”肖静微微一笑倾国倾城,看向刘湘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