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醒了过来,但还是能继续装作没清醒啊,好,就这么着!
继续装吧,反正我是不想醒了,最好去蛇医那儿取来能够让浓墨失忆的药,就我失态的那段记忆。
啊,我不是让蛇医出去浪一圈儿嘛,万一他已经跑了呢,唔,找他徒弟去。他徒弟还是很怕我的,到时候轻微的威逼利诱一下,他一定乖乖有啥拿啥。
浓墨已经给我松绑手了,手腕在挣扎的过程中应该是破了皮,这会儿被绳索轻微一摩擦,就很疼。
不对啊,我要是没清醒,那手就已经朝浓墨摸过去了啊,我,我清醒着呢,还真没办法下手。
我泄气了,不装了,要装成一个色女,像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能做到!
“啊秋~”我又打了个喷嚏,一口水灌进了我的喉咙,浓墨将我的身体拖出了水面,“这会儿只怕真要着凉了,回去先喝碗姜汤。”
他哪里知道,我是因为被老天爷歧视,一夸奖自己,他老天爷就要咒我呢。
“阿璇,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浓墨用干软的毛巾擦着我脸上的水。
我的脸止不住地红了起来,我哪里都没有不舒服,就是这心里吧,还总想那件丢人的事。
浓墨也注意到我脸上的温度,“莫非又不行了?”他自言自语道,眉头都快打结了,他的脸凑过来,轻轻将额头贴在我的额间试了试温度。
“还是烫,这不可能。”浓墨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当然不可能,我已经好了,这真的只是因为害羞而发烫的好嘛!
但我会说吗?我才不说,他竟然主动认为我还没好清,那我就倚靠下来,顺势装傻好了。
浓墨想了想,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我大气都不敢出,我也瞪着眼睛看他,我就不说话,看他能怎么想。
可我毕竟心虚啊,我这是装的,浓墨眼睛那么毒,我能逃过他的法眼吗?我忐忑之下,脸就更红了。
他的视线突然从我的脸上挪开,往上直到盯住了我还高高挂在屋顶上的尾巴,“阿璇,你的尾巴上都快结蛛网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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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你没事吧。”斑点匆匆跨进我的房间,“你怎么样?冰水有没有刺激到你?现在身体还好吗?蛇医有没有来过?”
见到斑点,其实我第一眼还是有一点尴尬的,说起来,虽然是妖变加重了蛇欲,但蛇欲听起来还是蛮不好意思的。
发作起来挺不好受的,虽然有妖变加持,但本身蛇欲就是蛇正常的**,蛇的**是本能的强烈,我有浓墨偶尔还能解决,斑点呢?他早就成年了,他的**是怎么解决的?
斑点将我的胳膊腿脚检查一番,最后抱着我手腕处轻微的勒痕心疼不已。
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斑点了,若不是他给我检查伤口,我也没什么机会这样看他。一来,为了不尴尬,二来,斑点也刻意不会离我太近。
我的印象里,他的脸一直就没长过什么肉,这次感觉斑点的脸又瘦削了,下巴又变尖了。我知道这是蛇妖的普遍特征,却还忍不住拿他和以前的斑点来比较,真的瘦了。
他心疼我,我也心疼他,但都是发乎情止于礼。
“都不包扎一下?”斑点银色的长发落在我的手腕处,他赶忙拂开,“蛇医呢?”
我见他这样担心,抽出一只手,捂嘴笑了,“我真的没事,这些伤口啊,小菜一碟。而且不用包扎的,已经抹了药。”
我甩甩手,异常灵活,“皮肉伤而已。”以前我受过的伤,跟这比起来,这还值得一提吗?那以前斑点不是更难受啊,我突然就不敢想了,他肯定是更难受啊,怎么会不难受呢,我这伤口算什么,他都紧张成这样,不知道以前他一个人默默承受了多少。
但愿,有人能比我百倍千倍地心疼斑点吧。不想了,不敢想了。
“可据汇报,你将浴池的屋顶给掀了,怎么会没受伤呢?”斑点显然不信,他认为我能将浴池掀了,那必定受了不轻的伤。
不过,我没受伤,但不代表没人受伤啊,我暗自发笑起来。有个倒霉蛋啊,不知道被我害的多惨。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造谣我丑八怪,现在他不也是了,我俩多般配啊,晚上出去都可以吓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