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大师好了!”我可不知道大师叫什么啊,万一说错了就露馅儿了,“我师兄就喜欢别人叫他大师。”
“我叫宁锐。”他指了指还在静态状态中的年初青,在灯光下,静静的年初青是如此的美丽,她时不时地看向我们,大概也是在好奇吧。“那是我妹妹。”哼,是不是要打点一下了,当着年初青的面这样好吗?难怪带她下来,真是变态,长得标致也浪费了,就跟年爸一样,还不是个渣渣。浓墨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我在背后掐着他的手提醒他这不是好人。
“我妈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十倍,怎么说随你们,但是谁出口伤了她,我定饶不了谁,大师又如何。”宁锐的一席话彻底让我蒙圈了,这,这是什么节奏?宁锐是正派的不是反派的?那……我又瞥了眼年初青,她干嘛对他表现的那么害怕?这是正派啊!好在他们家还有一个不是禽兽!我差点就伸手拍拍他表扬他是好汉了。怎么说随我们?那……给年后妈泼脏水额不,是揭露她应该也可以吧,不是说了随我们嘛!
******我是禽兽分界线******
一路上,我们都无话,直到进去了他们家,正大光明进去的,“嗬……”门一打开,我就吓得往后一退,全身上下没有不惊恐的,浓墨在我的背后点了几下,我的呼吸才通畅了起来,但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忘年后妈的身边看,和我之前在房间里观察的一样,他们的位置依然没有动过,沙发上,年后妹坐在年后爸的腿上,老女人坐在年后妈的另一边,而年后妈的腿上却……呕~我捂住嘴巴,浓墨在我的后背猛拍了一下,“深呼吸!”
“这就是大师?”年妈不屑地说着,“那又是谁?还怀孕了?”你才怀孕了呢!呕~我一看年后妈就忍不住想吐,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呕~|浓墨拍拍我的背。
“站住!”年后妈又喝斥了一声,我一看,她是在说年初青。
年初青语气还是冷的。“我去倒茶。”
“这种事,徐妈就可以做了啊!徐妈!快来给大师倒茶!”她嫌弃地说,“真不知道这奴性是跟谁学来的,一点小姐的样子都没有。”这高贵冷艳的话,完全没意识到年初青的逆来顺受都是拜她所赐吗?
徐妈把我们请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我的眼睛始终是盯着地面的,完全不敢抬头看年后妈,“年女士,你这么晚找我来什么事?”
“你看看,这个家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的话,就找出来!一点也不要放过,也不雅碍于身份,但说无妨,你师父应该跟你说了我的意思啊。”年后妈说。
“不干净的东西,我一进来就看到了。”
“呵,看吧,凯哥,我们这家,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吧!”年后妈急忙对年爸说。
“那请大师帮我们找出来。”年爸说。
“我先问你们几个问题。”浓墨说。
“还问什么问题啊。”年后妈不耐烦地说,“好吧好吧,快点。”这女人,真的有优点吗?年爸看上她什么了?
“你们最近晚间可有异常?”浓墨问。鬼压床就是异常吧。
“我被鬼压床过,连续的。”
“你们有采取什么措施吗?”浓墨说。
“我在床头放了一把菜刀,还有剪刀。”年后妈说,“这问题的解决方法谁不知道?”难怪啊,难怪会那样,呕~胃口浅的人真遭罪,实在不忍直视年后妈腿上坐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