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里的师兄弟们,前来支援,秦虎是个懂事的人,自然不会让人家白忙一场。
在龙阳宗最好的酒楼里,摆上一桌,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听到秦虎的提议,所有的师兄弟,对秦虎的好感,蹭蹭地往上升,陈山河也嘲讽秦虎的财大气粗。
龙阳镇,来客居。
大约是到了饭点的缘固,做为龙阳镇最好的酒楼,来客居里人声鼎沸。
秦虎,陈山河一行人,进了酒楼,他们肩膀上的内宗弟子的徽章,让他们成为了焦点,所有的师弟兄们,都骄傲地抬起了头,连秦虎也有一种自豪的感情在心里流淌。
“各位师兄弟,今天晚上,都不要跟我客气,不把我吃穷,都不许走,谁要是跟我客气,就是看不起我秦虎,看不起我秦虎,以后我就不再把他当师兄弟看了。”秦虎一番话,立刻调动起了现场的气氛,能够成为龙阳宗内宗弟子,哪一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谁不喜欢被人捧着。秦虎这番话虽然说得直白,可毫不掩藏的赞美,却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可就在这时,一道非常不和时宜的话语,传了过来。
“龙阳宗现在被三千宗的人压得连头都抬起来,居然还敢出来吃喝,就不怕被三千宗的人打退你们的狗腿!”
这句话一出口,原来喧嚣的来客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齐齐地向着东南角的那张桌子看去。
两张桌子,总共坐着二十来人,其中的三个人穿着大红色的练功服,其余的十来人,皆是统一的黑色劲装。
瞧着这些人干练的模样,显然不是无名之辈。
现在是龙阳宗的多事之秋,若是其它的事情,能忍也就忍了,可对方出言侮辱的是整个龙阳宗,要是忍了,以后也别出宗门了。
内宗弟子的虽然愤怒,但比起外宗的弟子,喜欢打群架的方式而言,他们就内敛多了。
所有内宗弟子都把目光投给了陈山河!
这里,他实力最强,宗内弟子排名最前,他不说话谁还有资格说话?
按照秦虎的脾气,早一斧子砸上去了,但现在,不是他强出头的时候,有些规矩是不能乱破的。
陈山河没有让这些师兄弟失望,他目光一寒,坐在椅子上,抬起腿,重重地踩在地面上,顿时整个酒楼里的人都感一阵从地底传来的震动。
“龙阳宗,千年立派,千年间,辱我,欺我的人,到头来,不过就是一堆黄土,大家都是修炼者,靠拳头吃饭,三千宗是强宗不假,可再假,也跟你们这些只会拿嘴吹气的家伙,没有半点的关系!”
陈山河一番话,看似平稳,实则带着刀子,割得人好不生疼,他的话,也引来了阵阵喝彩。
三个红衣男子中的一个,猛得站了起来厉声说:“好个油嘴滑舌的小子,你的师父难道没有教你基本的为人之道么?”
陈山河好奇地看了一眼红衣男子,好似真地再确认刚才所讲之路是出自面前这人之口似的,随既有点郁闷地道:“我的师傅只告诉我,被狗咬了,千万不要再去回咬,最好的方式就是打断他们的狗腿!”
对方全都心中大怒,那个红衣男更是怒然出声,风声呼啸,手持虎头刀的红衣男子一个飞身跃起,几乎贴着地面滑行一般,虎头刀带起一声呼啸砸向了陈山河的膝弯处,存心要让他跪倒在地。
早已待发的陈山河,猛的呵斥了一声,足足海碗大小的拳头一拳击出,拳头和虎头刀头撞了个正着,轰然巨响中,红衣男纹丝不动,陈山河向后连连倒退。陈山河惊呼起来:“好大的力气!”要知道,陈山河向来喜欢硬碰碰,但这也激起了他心中的战意。
“小子,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我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红衣男子嘲讽地笑着。
陈山河脸上的笑意猛得收回,冷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一群人,冰语的话语,再时响起:“看来各位是以为拳脚可以通天下或是以为你们的拳脚已经到可以随意欺负龙阳宗的地步了?”
“既然如此,陈山河想也就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冷冷一笑,虽然这样的结果不是他陈山河所要的,但,触之威言,杀必怒,“就让我来领教一下各位的高招吧!”
身挺高昂,屹立坚天,不断飞扬的战之气劲缠绕全身,待到双臂涌满战之气意之时陈山河才陡然大喝一声:“霸道气象,龙象!”随着陈山河这一声震喝,天地惊破,万物剧变,地面上猛然间升起无数的气劲屏障,宛若巨大的镰刀从地上升起,轰向红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