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穷了!什么都没有。看来你的师父真的很小气,这个玉瓶不错。”墨红苓捡起倒不出东西的玉瓶把玩着说道。
叶舟则已大汗淋漓,自己所有的宝贝全抓在她手中。他祈祷墨红苓发现不了自己玉瓶的秘密。手捂胸口双眼死死盯住墨红苓手中的玉瓶,现在一点不对他将以最快速度抢回。
墨红苓已经完全无视叶舟的存在专心研究手中的玉瓶。“保存万年,色泽如新,做工精细,全无斧凿之痕,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叶舟手心滴出汗水,一个劲问自己为什么还不出手!不出手,很想出手,可是出不了手。还要尽力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样子。他装得好辛苦。如果没有那梦中的缠绵,他早将墨红苓揍飞了。但是现在他一握拳,就想到眼前之人的玉肌红唇,和无尽**的颤抖。
“只可惜它不能储物!”墨红苓嘟哒着小嘴看着眼前的零碎东西,叹息道:“喂,你这玉瓶哪来的。”自己忙活半天总不能空手而归吧。她决定没收这个玉瓶。
叶舟不自觉地擦干脸上的汗水哭丧着脸说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噢,你们家很富有吗?”墨红苓酸酸地问。
叶舟靠近墨红苓,满眼泪光地说:“娘说这是她的嫁妆,让我好好保管。你能让我看一下吗?”
哭了?墨红苓也跟着失落起来,将玉瓶递还叶舟。抱着双腿坐在地上,陷入悲伤。
得了玉瓶,叶舟迅速将它收起来,“还好她不识货!”他轻蔑地撇了一眼墨红苓,见她已经将头埋在抱着双腿的手臂上。一副很可怜的样子。叶舟突然有拥她入怀的冲动。“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吧。”
叶舟装作收拾东西和她并肩而坐。
墨红苓见叶舟做到自己身边连忙擦干泪水,不自觉地帮叶舟收拾被自己翻出来的东西。“我是不是很讨人厌。”说话时泪水又流了出来。
“不是,不是,你很好。”叶舟立刻否定。
“我知道你讨厌我,我都讨厌自己。你们都有娘,可是我没有。”她哭得更厉害,手中拿着从地上捡来的衣服停滞在那哭泣。
还真不知道,叶舟燃起说不出的痛苦。“你是墨云的女儿怎么会没有娘?”叶舟明知故问,他存心想让墨红苓说出自己的痛苦。痛苦,需要诉说,不知何时他发现诉说是摆脱痛苦的最好方法。
“我知道你在取笑我,大家都知道我是我爹的女儿,可我不是。”墨红苓用叶舟的衣服擦去泪水,专注地看着前方。
“那是我的衣服,不是给你擦泪的!”叶舟在内心狂喊。可他却问:“你怎么会不是你爹的女儿?”
“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我渐渐发现别人都有娘,可我没有。在我不断追问下,爹终于告诉我说我是他一个朋友的女儿,可是他们都死了。将我交给他,他还说总有一天我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因为我的爹娘留了东西给我。留了什么,他始终没有告诉我。只是说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