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哥哥,你对我真好!”
“傻瓜,以前都是你给我做早餐,今天我才给你做一次,你就说我好了?”李风暗暗感叹,这是多么容易被感动的女孩啊!
“你就是对我好!”
“好,我对燕子妹妹最好了!你再躺一会,我马上把早餐做好。”李风翻身下床,就穿着那么一条内裤走了出去。
事实证明,撒娇是女人天生的本领,当李风把早餐做好之后,张燕燕却躺在床不肯起来了,让李风端着白粥咸菜。一口一口地喂她。
张燕燕上午还有课,李风把送她出门之后,在房子里逗留了一会,对那个病人地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决定到秦家一趟,向秦怀请教一番,毕竟他老人家曾经云游天下,见识不是自己这个只学了数年中医。出门次数都不多地小子能比的,或许他有办法也说不定,就算没办法,大家商量讨论,交换一下意见也总比独自一人想好得多。
到了秦家,如昨日一样,客厅里只有秦怀和曾正明,此时两人却正在下围棋。
李风有些奇怪。问道:“秦爷爷,这几天怎么不见老杂毛在地?”
“哦,你是说他啊!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他有事过去云南一趟。让我和你说,他很快就会回来。”秦怀头也不抬地说道,手中拿着一颗棋子,却迟迟下不去。
“这样的啊。”李风也不在意,反正药都给他了,服用方法也已经和他说清楚,只要他按照自己地嘱咐来做,他的伤病自然就能根除。
“老秦,看来这一盘棋,你是要输了!”曾正明得意地笑道。
“老曾,你先别得意。谁赢谁输,现在还言之尚早呢!”秦怀盯着棋盘喃喃说道。
“秦爷爷,您看,在这里下一子怎么样?”李风指着棋盘中的一处说道。
“小风!观棋不语!”曾正明气急败坏地叫道。
“嗯?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就下在这里了!小风,好样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啊!老曾,看来这次可就是你回天乏力了吧?”秦怀哈哈大笑起来。开怀之极。
“哼!你们两个对付我一个。有什么了不起的!”曾正明愤愤不平地道,瞪了一眼李风:“小风。你怎么看出那个漏洞的?开始我都没想到呢,以为赢定了。”
“呵呵,我碰巧猜的,刚好想起金庸写的《天龙八部》里描写地珍珑棋局,就想着会不会也符合这种情况,谁知就那么巧,居然蒙对了!”李风讪笑着道。
“哎!真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啊!”曾正明郁闷地叹道。
“好了,不就是输我一盘棋吗?你又不是第一次输给我,有什么好唉声叹气的!”秦怀的话看似是在安慰曾正明,实质却是在挖苦他呢!
“气死我了!再来,再来!这次小风谁也不许帮!”
“来就来,谁怕谁啊!”
“曾爷爷,还是先让我给您涂药膏吧。”李风说道。
“你涂你的,我下我的棋,不碍事!”曾正明伸出了左腿,啪一声抢先下了棋子。
李风无奈,只好帮着把他的裤管捋起,再次重复一次昨天的疗法。
这次药物的刺激,果然没昨天那么痛苦了,虽然曾正明还是难受得满头大汗,却是丝毫没有影响下棋,居然还能把秦怀杀得节节败退。
当李风把药膏涂好之后,秦怀也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地时候,把棋盘一推,搅乱了棋子,丧气地道:“真他娘的怪了!老曾你居然状态好得出奇,下了好几手好棋!”
“哈哈,这下你服了吧?”曾正明得意一笑,总算报了嘲笑之仇。
李风摇头笑笑,把药和水给曾正明递了过去,对秦怀道:“秦爷爷,我有个问题想向您咨询一下。”
“嗯,什么问题?说说看?”秦怀端起茶盏,轻松地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当下,李风便将那病人的情况说了出来。
秦怀皱皱眉,道:“这种情况,倒是少见。不过按我估计,既然他是从云南出差回来之后才出现这种情况的,那应该和他在云南发生地事情脱不了关系,你或许可以从这里下手,详细询问他在云南遇到的事情,或者会有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