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越笑了笑,将她夹的东西吃了。她吃一口,喂他一口,偶尔逗弄两句跑跑,画面分外和谐。
那扇窗忽然就关上了,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人为。
吃饱后两人回到住处,林清越做勘察报告表,路千宁带着跑跑睡午觉。
晚上陶家又有人来请路千宁和林清越过去吃席。
路千宁带着跑跑就和林清越去了,该吃吃该喝喝,时不时和林清越低语几句。
因为林清越帮她抱着跑跑,两人难免有肢体接触。
眨眼,距离周北竞和陶舟的婚期就剩下一天了。
陶家人再来请路千宁时,路千宁带上了林清越帮忙带过来的新婚礼物,除此之外还单独准备了一个小盒子。
这次,路千宁和林清越留到最后,其他吃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陶小姐,周先生,按理说你们两个的事情我管不着,但我还是想慎重地问两位一句,你们真的要结婚吗?”
陶舟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了,路总说的这是什么话?”
路千宁看向周北竞。
他一只脚踩在椅子腿上,身子靠在椅背上,整体姿态有些僵硬。
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当然。”
“那好。”路千宁将礼物递给陶舟,“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末了,她又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交给了周北竞,“这份交给周先生好一些,相信你用得上。”
盯着那个小盒子看了好一会儿,周北竞才接过来,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眸光轻颤,眉头紧蹙。
“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明天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我和林副总要回江城了,真遗憾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
陶舟给说了句,“那路总和林副总不如就晚走两天呢?”
路千宁轻笑了下,“不了,到了该走的时候,该果断一些,我前夫说过,优柔寡断不是什么好事儿,必要的时候就要够狠。”
那是她曾经做周北竞助理时,他亲口跟她说的。
说这话时,她第二次上他的床。.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她就有些乱遭遭的,因为第一次收了他的钱,那第二次也收就等同于卖身。
他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说,“优柔寡断不是什么好事儿,必要的时候就要够狠。”
“前夫?”陶舟看了看周北竞,那不就是他吗?
又担心自己的目光暴露什么,她迅速转移了话题,“那路总回江城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路千宁始终看着周北竞,他坐在那儿垂眸不语,剑眉紧蹙,一句话也不说。
不知是真不在乎,还是——
“有啊,趁着跑跑还小,给她找个合格的父亲,让她不要做没有爸爸的孩子。”
她笑着看向陶舟,“她现在刚要学叫爸爸,等会叫了时有人应,多好。”
院子里一片死寂。
路千宁也不多留,转身示意林清越,“我们走吧,明天下午还要赶飞机呢。”
说完,她拿上包,任由林清越抱着跑跑转身离开。
坐的稳稳的周北竞豁然站起来,身下的椅子‘吱呀’一声被支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