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许碰!”周北竞态度强硬,目光森寒的盯着花御封,“再有下次,我不会顾及情面。”
他将烟蒂丢在地上,昂贵的脾气狠狠踩下去,烟蒂都成了渣。
——
电梯里,路千宁和花云然并肩而立,她们坐的是周北竞的总裁专用电梯,所以中途没有别人上来。
“路千宁,你母亲的医药费凑齐了吗?”花云然漫不经心的问。
路千宁头也不抬的回答,“谢谢花秘书关心,已经凑齐了。”
花云然轻嗤了声,“那又怎么样?凑齐了一个月能凑齐第二个月吗?我才知道你跟在阿竞身边是卖身呢?别想当了婊.子立牌坊,站着特助的位置在这里干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多给你介绍几个金主吧,凭你的姿色一个月赚百八十万没什么问题。”
鄙夷和讽刺浓的在电梯里化不开,花云然那副趾高气昂的神色展现的淋漓尽致。
路千宁的耐心早已被消耗的差不多,她侧目扯唇笑道,“不牢花小姐费心了,我多睡周总几次就能凑够药费,还要谢谢花小姐给我这个多上周总床的借口。”
“你——”花云然咬牙,羞恼的抬手便朝她脸上打过来。
却被路千宁轻而易举的捏住了手腕,路千宁缓步朝花云然逼近。
花云然身体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这里是公司,不是你们花家的炕头,你动一下手就要被开除,我劝你冷静一些,别自掘坟墓。”
路千宁声音谈不上喜怒,但满满的威胁和警告。
她是总裁特助,身份直压花云然这个秘书。
电梯门开了,她用力甩下花云然的手,出了电梯。
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她捏了捏眉心,却依旧无法缓解脑仁紧绷的神经带来的抽痛。
她没忍住,她该忍忍的。
如今周北竞对她态度这般差,惹恼了花家,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透过窗户,她看到周北竞回来了,停在门口被花云然拦下,不知聊了两句什么,就回了办公室。
没几分钟,内线被打通,男人清冽的声音传来,“进来。”
她整理一下情绪,起身去了周北竞的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处处透着庄严,他坐在办公桌前身子笔挺的坐着,指尖把玩着一支进口的钢笔。
见她来了,他将笔放在一旁,十指穿插着放在桌上看她,“收拾一下东西,下午陪我飞海城。”
路千宁想起来北周在海城最大的客户是葡萄庄园的梅尼夫妇,三天前收到了对方的盛情邀约。
参加梅尼夫妇的结婚周年盛宴,在占地几万公顷的葡萄庄园里举动,十分隆重。
“这个宴会您带我去?那花小姐呢?”她试探性的问了句。
周北竞长眸微抬看过来,“你难道忘了当初谈合作你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同梅尼夫妇共进晚餐的,难道要告诉他们——我换.妻子了吗?”
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周北竞心头有几分沉甸甸的。M..
“我知道了。”路千宁不卑不吭的说了句,当初梅尼夫妇的酒会只允许情侣或者夫妻参加。
他们假扮成情侣才混进去,成功的结交了梅尼夫妇达成了合作的共识。
“去准备吧。”周北竞起身绕到书柜,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回头却看到路千宁还在那里站着,“还有事?”
路千宁抿了下唇,犹豫再三轻声说道,“您的领带歪了。”
周北竞垂眸,这才看到深红色的领带歪到了一边,他将文件放在桌上,站在她面前道,“弄好。”
他背对着门,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路千宁整个人,突如其来的近距离让路千宁本能的想要后退。
腰间冷不丁多了一只大手,他拉着她的腰肢又走近了几步,身子都贴在他身上了。
她呼吸一滞,睫毛轻颤,抬起手将他歪了的领证扯回来,重新整理一下。
头顶是男人粗重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但他什么也没做。
待她把领带整理好,他就松开了她的腰肢,嘶哑的说了句,“出去吧。”
她扫了眼男人已经有些变形的西装裤,耳根蓦的红了,不敢看他的眼睛转身离开。
这场出差之旅来的又快又突然,也不知周北竞是怎么跟花云然说的,花云然竟然没反对。
一上午的时间,路千宁把着急的工作都处理好,下午就回家收拾两件行李,然后去了机场。
周北竞已经到了,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她站在不远处依稀能听见男人好听的声音。
“差不多是时候回来了……您总躲着也没用,我去海城出差过两天回来,到时候带她去见您。”
听那语气是跟周老夫人,听那意思……是让周老夫人回来,带着花云然去见老宅。
她低了低头,不自觉的就走神了,直到面前忽然多了一双男士昂贵的皮鞋,她才回过神来。
“从海城回来以后,去调查一下我妻子的身份,最好能约出来见一面。”他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