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儿就在墨澈所在客栈的不远处,拿着几颗草莓,跟惊雷感情沟通着。
“帅雷雷,你月儿姐我呢,言出必行,你喜欢怎样的母马?是黑色的,白色的还是棕色的?”
“还是你凭感觉,靠眼缘?”
“不过照我说啊,你还是得找个能镇得住你的,让你试试被人...哦不,被马欺负的感觉才是。”
嘶嘶嘶————
听到江月儿的话,惊雷不满地摇摇头,嘴里的动作可不停歇,嚼着的草莓汁滴到地上,又不舍地低头舔走。
在皓城北角的一家名为风竹堂的医馆里,一名头发半白的中年医者正打着瞌睡。
“啪”的一声,将他的瞌睡虫彻底惊醒。
“什么人!”
“你小子,在抓虫呀~”
待看清来人后,他激动得身子乱颤。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医,医圣您老人家出世了?”
老者鹤发童颜,肌肤平滑,一个酒肚子甚是突出,脸上的一坨高原红,更是为他增添一份老顽童似的喜感。
拿出腰间的酒壶,猛灌一口美酒,皇甫风舒畅地“呵”了一声。
“什么出世?老子都快入土了!”
“师傅,您就别开牧先生玩笑了。”
一袭白衣,眉眼间净是优雅,白修然自他身后走出,无奈地笑了笑。
“小牧,我们师徒俩要参加那什么劳什子拍卖会,这几天住你这儿可好?”
“诶!好好好!能得医圣老人家驻足,是我们莫大的荣誉啊!”
那医者忙不迭地点头。
他幼年时曾得怪病,正值弥留之际,皇甫风刚巧路过,几针便把他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自从他便视医圣为偶像,日复一日地学习医理,志在有朝一日能见恩人一面。
数年前,白修然寻找药材时,刚好找上了他的医馆,知道这层过往后,便将他的信件带给了皇甫风。
这一来二去的,两人也熟络了。
得知医圣知道有自己的存在,牧先生已经欣喜若狂。
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避世的老者,还要借助在他这儿,他真是心满意足了。
“医圣前辈,在下从青涩少年到现在,头发都快全白了,没想到您还是没怎么变。”
本想夸夸皇甫风驻颜丹的效果惊人,没想到老者下一句话让他不知道怎么接才好。
“得,那你就是说老子以前老呗!”
知晓皇甫风是这般诡异的性子,在场的人没有在意,只是笑了笑,任由这老顽童满嘴胡言。
“白鹤神医,你们这次来拍卖会,是为了那百年一开花的千瓣红莲吧?”
“没错,牧先生真是聪慧。”
白修然眼里闪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这千瓣红莲,本公子已等了十年,这次无论用什么代价,一定要拿到手。”
隔壁的皇甫风才不卖徒弟的账,他“呸”的一声。
“你个臭小子,不是跟老夫说,要带我来买酒的吗?又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