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凛澈有小鼎的帮助,将几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心下凛然,暗暗打量四周,在人海中像是探察什么一般,走到不远处的山壁后。
这块地是小鼎特别选的,刚到石壁旁小鼎就暗施阵纹,让这里无人能堪破,就算是大能级人物的神魂搜察也不一定能看清这里藏了个人。
“那是什么?!”人群中不知是谁惊呼道。
“我去,王者宝器,竟然就在洞口,竟然还不止一把!”
在帝坟洞口,无尽的神辉喷薄,那里悬着两把武器,一把长剑和一尊小塔,霞光氤氲,这是王者宝器,大能级强者都不一定能持有一把,价值不可估量。
一瞬间这里沸腾了,人海涌动,神虹淹没了这里,数以万计的修士向地宫涌入。狭窄的石阶上挤满了人,大骂声久久不绝,三字经不停吐出。
也不知是谁先动了手,千米长的石阶上刹那倒下一片人物,惨叫成片,血雨飘洒,残肢断臂漫天飞,只是这一瞬间就死去了几百人。鲜血顺着石阶流下,血气冲天,腥臭熏人。
叶凛澈在小鼎布的阵纹中呕吐不已,同时遍体生寒,这等血腥场面,他何曾见过。
“低阶修士的命真不值钱,就这么一会,就已死掉了几百人!”良久叶凛澈才好了过来,只不过一张脸苍白的吓人,望着染血的石阶,他只能轻叹。
“妈的,这群人真是疯子,竟然敢让血流进帝坟,他们就不怕惹怒深处的守墓神灵么?”小鼎亦被惊撼,神识小心的向地宫中探去。
在场的诸人可能除了始作俑者,就只有叶凛澈和小鼎明白是怎么会事了,因为刚才两者将他们的毒计听的一清二楚。
那悬在洞口的那是什么王者宝器,只不过是两件被人动过手脚的法器,以一枚穿土符将其送到了地宫入口。这是几位大教长老设下的毒计,为的就是让这些修士为他们探明前路,此计实在是太毒了,恐怕这上万人到最后能活下来的不到三成。
上万修士此时杀红了眼,眼中只有那两件王者宝兵,人在逐渐减少,血已经汇成了一条条小河流向地宫。粘稠的血液流入地宫迅速蔓延开,就像一张特别的红地毯铺开,只是这块红地毯却是以数以千计的修道者尸骨铺就。
人头顺着石阶滚落,尸体堆积起数米,碎裂的尸块更是数不胜数的飞溅,血肉横飞,骨茬成片,血混着骨茬让这里成为一片修罗杀场。血雾升腾,一些修士已经开始向地宫下走去,每走一步几乎都有血在飞扬。
宝光灿灿,兽吼震天,地水风火齐现,数千人施展宝术,场面何等壮观,这等壮观唯有血才会让其更加美。人越来越少,而最前方的一批人却越来越接近两把“王者宝器”,有些人已经笑了起来,连笑容都沾然着血。
“哈哈,到手了!”一位彼岸修士哈哈大笑将战剑拿在手中,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就被四方涌来的宝术轰杀成渣。
不光是他这边,小塔那边的惨烈更甚,所有人都知道,钟、塔、鼎、珠最难祭炼,但是一旦祭炼成功,必然我花开后百花杀,同等宝兵很少能有对抗。“都给我滚开,这是我的!”一位彼岸后的强者衣衫染血,杀尽十几人,甩动长发都是血液,一把轰开数十人,将宝塔握入手中,神识刚一探进去就是脸色一滞。还没待他发怒,数十种宝术已经将他淹没,死时的眼神充满了怒气和不甘,怨气更是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