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生病,让这些人想到了昭明三十三年的晓杰那一场重病,也是病入膏肓,也是欧阳咏贺的守护,再加上普圆大师的话,晓杰慢慢的就好起来了,这一次呢,会不会还会重蹈覆辙,这样一场悲剧发生,都会试出很多人的真心。
这个欧阳咏贺,那是真心爱着晓杰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很多时候,爱情都是杀人无形的暗器,不知道何时,都受了很重的情伤,却才是堪堪明白爱情的真谛。爱情并不是所有人的良药,但是离开了爱情的滋润,即使在鲜艳的花朵,也会枯萎。
即使这爱情,不知道是不是晓杰恳求的。这一点很重要,这几个人都是不能替晓杰做决定的。熟睡的晓杰好像感觉到了,这嘈杂的环境,再就是剑拔弩张的气氛,都是在她梦境里轮流的转换,不同的场景,不同的人,不同的感情,纠葛交错,纠缠不清。
看了晓杰,穆家兄弟不知道是何感想。怒火夹杂着悲伤都是充斥着这几个穆家兄弟,使他们不知道怎么发泄,不知道该在何处发泄?看着欧阳咏贺这幅神魂落魄的模样,原来的那些指责的话,都是有些说不出口了。他们本来设想的极好,但是现在都是无处发挥了。
五个男人就坐在花厅的椅子上,喝着品尝不出味道的茶水,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床榻上的孩子,那个长的极像是晓杰的孩子,现在这些舅舅们看着她,心里都是酸涩难耐的。这个孩子,为了一个孩子,就差点丢掉了性命,不知道值不值得。
“这个,就是新生的孩子,你们是他的舅舅,看看吧,很可爱的一个孩子。”欧阳咏贺讪讪的,抱着那个孩子,他的动作很是娴熟,看来这一段时间,那是经常做的。孩子在他的臂弯里,舒服安逸的躺着,不住的吹着泡泡,吸引人的注意力。
三个舅舅还有一个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的男人,轮流抱了那个他们认为的给晓杰带来厄运的小孩子,李云飞抱着孩子,想到了那个在海上苦苦挣扎的的男人,他的弟弟。想必是最不愿见到现在这一幕的吧,但是这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像晓杰的同时,还有几分李云雨的影子。
静默着,消沉着。连带着三个孩子都是明显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都是不知所措的看着这几个曾经是亲人的男人们,再看看他们鼻青脸肿的爹爹,这一切事情,都透露着一股子诡异。大人的世界,还真不是他们小孩子能够理解的。
“爹爹,你看,娘的手动了,我看到了,她的手动了。”欧阳咏贺转过头,快速奔跑过去,顺着思晙得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个手指轻颤的女人,她的眼皮不住的反转,好像要醒来,但是却有很多挣扎。“呃,不要带我走,孩子,我的孩子。”晓杰浑身颤抖,紧张中咬破了唇角,鲜血淋漓。
欧阳咏贺抱紧晓杰,不住的安抚着她,过了好一会。晓杰才慢慢的恢复平静,好像刚才的要醒来的迹象都是一场镜花水月,现在又消失不见了。
欧阳咏贺再一次失魂落魄的出现在穆家兄弟面前时,眼睛里的最后一抹亮光都是消失了,整个人变的麻木不仁了。对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没有了动力。就像是一个苟延残喘的病人,苟且活着,慢慢的熬日子罢了。
“你准备怎么处置你的家人?他们是害的晓杰如此的罪魁祸首。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是不会这么算了的,你也不要妄想说服我们,就这样算了。”穆晓褀看到欧阳咏贺出来,就问到,他不想困死在这窒息的气氛里。
“他们几个人要杀要刮,都任由你们处置。我的继母,她一直都把我诓骗住,原来我是认为她是我的娘,只是因为我是难产,而对我不好,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她只是我的继母,呵呵呵,我专门调查人,却被人骗了好多次,像我这样的人,是不是不应该活在世上了?”欧阳咏贺呵呵笑道,声音都是凄厉的苍凉,就像是冬天里西北风刮过的大地一样,使人不寒而栗。
“这话是你说的哈,到时候我要杀他们时候,你不要不舍得就好。”穆晓禄瞥一眼欧阳咏贺,这个男人,霸占着他姐姐,用不太光明的手段做了他们的姐夫,但是无论如何,这“姐夫”二字,都是叫不出口的。他们心目里的姐夫,就只有李云雨,至于欧阳咏贺,离他们的标准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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