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在那遥远的海上,她的舅舅爹爹与叔叔门,正在经受着来自大自然于人们的双重考验。他们在海上遇到了飓风,与飓风一起来的,还有那叱咤海上许多年的海盗。
这是一个有着严密组织的海盗,他们专门打探那些载有粮食的船只,只要一举拿下,那就可以吃很多年,要是失败,那就和鱼儿一样,逃的无影无踪,他们的船儿小巧结实,最适合干这些鸡鸣狗盗之事。
这次与张玉成他们在海上遇见,不知是福还是祸。这个海盗头子蜗居在那偏远海岛一角,伺机而动,这次他们饿了许久,终于盼来了一条大鱼,都有些急不可耐。他们偷潜上船上看了,那都是粮食,几千石粮食,要是有了这些粮食,他们可以一辈子都不用再出海了,安稳度日绰绰有余。
原来那张玉成他们的初次远航很是成功,那些新罗,老挝等的国家对于他们运去的瓷器,茶叶,衣衫布料很是欣赏满意,都要高价购买。使他们很快脱手,那一年产几季粮食也不是很贵,有这边价格的四分之一那么少,还有就是那些粗粮,他们都不屑一顾,甚是可以送给他们。
他们没有客气,直到把船装满了才罢手,就是这样,他们才花了很少的钱,比起他们带来的东西换的钱财来,这简直是九牛一毛。来在当地补充了淡水,又买了一些食物后,他们归心似箭,有扬帆起航,踏上了归家的路。
就这样,那张玉成他们满载而归,不作停留,匆匆回程,因为他们要在海上行走几个月才会原路返回。但是在海上碰到了飓风,使他们不得不降低航行速度。但是祸不单行,那些伺机而动的海盗,也是频频挑衅。
“海上风大浪大,要不给位船老大去寒舍住上几天如何啊。一来歇歇脚,二来可以避开这巨峰不是。”那海盗头子是个大胡子,那胡子甚至都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和那不怀好意的笑声。
“没听到吗,要不要咱们弟兄们帮一把,把船弄停了呀,这个可是咱们的拿手绝活呢,哈哈,兄弟们,上吧。运回去咱们喝一杯。”那些海盗们很是猖狂,他们见了行船的人,就好像饿狼见了猎物,完全不把他们当做活人,而是当作了那脚底下的蝼蚁一般。
“大哥。要不咱们就将计就计,来个一网打尽如何,顺便把他们老家都端了,省得他们祸国殃民。”那穆其真是个有大抱负的,对于为民除害很有信心。
“好主意,这些人,忒可恶。专门打劫这些无辜的行船之人,把人家的劳动成果据为已有。以前碰上过几次,他们专门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杀人不眨眼。说不定咱们可以发一笔横财,等回去后咱们扩大规模。”几个胆大包天,有恃无恐的人。经过一番商讨,就避开了飓风,做了投降状,竖起了白旗。
“各位把子有话好说啊,要东西可以。但是千万不要伤了和气。是不是,给位?”张玉成故作胆小状,是他们都放松警惕,要尾随他们回岛上,伺机下手。
这或许是海盗们最容易的一次打劫,一行人见到那竖起的白旗,都是哈哈大笑着鄙视道:“这群孬种,倒是省了咱们不少功夫。看到了岛上,定叫他们有来无回,哈哈,这一票干得漂亮。”那一群人嘻嘻哈哈说着她们的海上方言,殊不知那张玉成懂得,听个一清二楚的。
“看那个不得好死,你们丧尽天良,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厉害。”一行人停了船,依次上了那海岛,真是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有山有水,甚至还有土地,在这里好好过日子多好,非要干那些为非作歹的事情。
这岛上有很多房子,都是依山而建的,很是坚实。看岛上来来往的人不是很多,充其量只有几十人而已,他们那里来的那样的大自信。张玉成和穆其真都打开了那晓杰给准备的荷包,那里面是迷药,很强的迷药,同样的还有一个解毒的荷包,要是他们不用剧毒药物,都可以解毒。
看张玉城他们并不吃喝那些东西,都有些着急,但是慢慢的他们怎么都睁不动眼睛了呢,怎么困得要死呢?怎么浑身无力呢?直到他们被绑了起来,他们还以为是在做梦一般,以为梦醒了就又恢复如初呢。
但是张玉成他们把这些人都绑好了丢一边,便几人一组四处查看这所岛屿,这真是个居住的好地方,与世无争,风景优美。这些恶人真是暴殄天物,霸占了这个地方还不好好居住,四处为恶。
在一所华丽的房子里看到了几个衣衫褴褛的女人,他们都衣不蔽体,被困在这里,见到来了人都大声呼救:“你要杀我们,我们都是附近岸上的,被他们抓来凌辱,现在你们是不是要放我们回家?我们都会泅水,只要有船我们可以自己走,不用你们操心。”那些女人说着基里呼啦的方言。
只有张玉成勉强听得懂,他拿了刀割断了绳子,找到几件男人的衣服,都扔给他们,然后都转过身,放他们离去,只有一个面容较好的女子,慢慢吞吞的穿着衣服,看了那几人几眼,就走了。
但是不一会就听到了“噗通”的落水声,原来是那个最后走的女人要寻短见,要跳水自杀呢。他们都会浮水,但是技术都不如那张玉成。那张玉成下了水,三两下就捞起了那个要寻死的女子。